二選一……

他最痛恨的二選一。

「一邊是初戀情-人，一邊是你口口聲聲說愛的女人，真難選。」亞恆冷笑著，仿佛已經看到了江楠的答案。

「變態！」

江楠從牙縫里擠出一句，「你死了這條心吧，我不會選。」

不管他選了誰，活著的人都不會好受。

亞恆想要的，不就是這樣的結果。

「是嗎，那就很抱歉了，是你一個都不肯救，跟我沒有關系。」亞恆重新按下開關，石碣的底盤，又開始往里縮。

眼看著，連一個人都站不住了。

「等等！」

江楠低吼了一聲，連呼吸都變得沉重，狠狠的瞪著亞恆，「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他不是深愛著優優嗎，怎么會連優優的死活都不顧了，居然跟他玩這種二選一，他是不是瘋了？！

「你只要回答我，你是選紅色，還是綠色。」亞恆按了暫停鍵，將遙控器把玩在掌心里。

邪佞的目光，在江楠的身上掃過，嘴角噙著得意的笑容。

「……」

「三。」

「二。」

「一。」亞恆手指一動，剛准備按下開關，就聽見江楠從牙關里擠出兩個字，「紅色。」

「你說什么？」

亞恆怔了怔，旋即眯起邪眸看他。

「我說紅色，我選小美美，你快放了她，聽見沒有！」江楠松開按著肩膀的手，緊握成拳，鐵青著臉，不敢去看優優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