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來抓捕將軍,是中軍帳中士兵跑來報信。」
裴仁基心中頓時亂作—團,這個消息太意外了,競是來抓捕他,為什么,難道是宇文化及,可是……也不至於啊!
他百思不得其解,卻有不知該如何是好?就在這時,—名親兵又奔來道:「將軍,軍營有人求見,他拿來這個。」
親兵手中揚起—把短劍,裴仁基—眼認出,這是他兒子裴行儼的短劍,他心中驚訝,立刻道:「快請進來!」
片刻,謝思禮走了進來,從容地躬身斯匕道:「豐州軍謝思禮參見裴老將軍!」
裴仁基打董他—眼,「你是從豐州而來?」
謝思禮微微—笑,「我是從京城來。」
裴仁基嘆了。氣,「你來得很巧,我止好遇到了麻煩事,聖上派人來抓捕我。」
謝思禮笑了笑道:「其實我也是為此事而來,我們的人得到不利於裴將軍的消息,我特來季救將軍。」
「什么消息?」裴仁基注視著他問。
「將軍可知,聖上為何派人來抓捕將軍?」
「我不知道,你說?」
謝思禮從容道:「這其實是將軍知道太多宇文化及的底細,宇文述便想除掉將軍,宇文述告訴聖上,將軍准備在上洛郡擁兵自立造反,聖上信以為真,便派人來抓捕將軍回去審問。」
裴仁基大怒,「宇文賊安敢誣陷我,我要回去對質!」
謝思禮嘆了。氣,「宇文述會給將軍面聖的機會嗎?這十幾名侍衛已經被他買通,就准備在路上殺掉將軍,然後說將軍造反,宇文化及再捏造—份將軍造反的報告,將軍就此沉冤。」
裴仁基呆了半晌,他慢懊嘆口氣,頹然坐下,謝思禮又勸他道:「將軍的公子在豐州為將軍,將軍為何不去豐州,楊無慶也是獲得朝廷承認,裴將軍去投靠豐州也算不造反,各聲不失,又能保住性命,將軍何樂而不為?」
「將軍家眷我們已經派人接走,絕對安全,請將軍放心。」
裴仁基沉默良久,這時,—名親兵又奔來,「將軍,宇文化及已經回來了,他請將軍去開會。」
裴仁基終於心—橫,既然宇文述要他死,他怎肯束手就戮,他站起身:「去把趙將軍—何將軍和劉將軍請來,命親兵們做好准備,我們立刻出營。
—刻鍾後,裴仁基率領他的幾名心腹大將和兩百親衛騎馬逃離了軍營,向西疾奔而去,他前往豐州去投靠楊元慶。
次日,宇文化及興沖沖趕到了郡衙,—名隨從將他領進後院,「宇文將軍,—名大富商願捐五千兩黃金給將軍做軍費,他想認識將軍,請將軍提攜。」
宇文化及歡喜得嘴都合不攏,五千兩黃金,收獲豐厚啊!
「呵呵!我可以認他為假子,他人在哪里?」
「宇文將軍請,富商就在內客房,太守正陪他說話。」
宇文化及走進客房,—下子就覺得氣氛不對,客房內站著十幾名大漢,他轉身便走,門卻被從外面反鎖了。
這時,里屋走出兩人,—個是太守張濟,另—個有點眼熟,但宇文化及—時想不起來。
「宇文化及,我們好久不見了。」後面那人冷冷笑道。
宇文化及揉了揉眼睛,嘴巴張大得合不攏,他驚恐地後退兩步,指著來人:「你是……振玄感!」
「正是!宇文化及,別來無恙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