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彭捷奧皇帝賦予了更大的權力!
大總統大量了一番對方之後,和他握了握手。
「老實說,我沒有想過會有這樣一天!」
他是指在自己的辦公室里,和彭捷奧人談論一些與聯邦人有關系的事情。
他也意識到,此時不借助彭捷奧人的力量,他很有可能會一直處於下風,並且真的有可能會讓聯邦人得逞。
但在和彭捷奧人合作之前,大總統還是有些疑問的。
比如說
「如果你們不謀求在勒馬爾的利益,那么你們為什么要幫助我?」
大總統的表情很嚴肅,仿佛一夜之間經歷了很多,變得成熟了。
利益這個詞,開始出現在他的對話中, 他看對方要回答, 先一步開口阻止了對方。
「先別急著回答我,通過我對這段時間的反思, 我意識到勒馬爾在你們的面前, 可能只是一種像賭場里的籌碼一樣的東西。」
「你們都想要更多,因為這對你們有好處,所以給我一個真實的,能說服我的答案,這關系到我們是否能合作的問題。」
彭捷奧的外交官始終保持著非常的紳士的笑容,他很帥氣,也很有風度。
外交工作不同於其他工作,你得讓別人見到你的第一面,至少不對你產生惡感才行。
如果一個人長得丑陋,或者嚇人,或者能激起人們負面的反抗情緒,可能很多人連開口的機會都不會給他。
所以在這個時代,外交官,往往都很帥氣,都很有風度,只有這樣別人就算心里再怎么堅定自己的想法,也會給外交官們坐下來,聊一聊的機會。
「總統先生,對於我們來說,只要勒馬爾不倒向拜勒聯邦,就是最大的利益與好處。」
「從這里向東南就是彭捷奧的海岸線,當然這里的確有一些距離。」
「如果聯邦人從這里發動對我們本土的攻擊,他們就能有所保留,無論是運輸,支援,還是其他什么,都有一定的余力。」
「但是如果他們從賽多拉斯發動進攻,他們的軍艦需要走更遠的路程才能抵達我們的海岸線,他們就沒有太多的余力,也沒有太多的余地!」
「這就相當於發動一場類似自殺性的進攻,如果他們無法在戰爭中得到補給,就會徹底的滅亡在我們的外海!」
「所以對我們來說,只要勒馬爾不變成聯邦人的軍事基地,進攻前哨,他們就不會貿然的對我們本土發動進攻。」
「不知道我這樣的回答,你是否滿意?」
大總統大抵是聽明白了,簡單一點來說,如果拜勒聯邦從賽多拉斯的港口集結軍隊攻擊彭捷奧本土,那么他們攜帶的油料什么的,不足以他們在打不過的時候撤退。
那些軍艦就會因為失去油料最後停在海面上,就連重新運送油料的機會都不會有,因為太遠了。
但如果從勒馬爾集結發動進攻,路程更短,並且打不過還能回頭,只需要一些軍艦去迎接就行,這就有了戰略縱深。
對聯邦人來說一次打不下來,還能打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直到戰爭結束為止。
但如果他們只能從賽多拉斯發動進攻,他們就必須考慮嚴重的後果,從而彭捷奧人能確保本土的安全。
戰爭。
很遙遠。
但是在這一刻,大總統感受到了,戰爭就在自己的身邊。
看著大總統陷入深思當中,彭捷奧的外交官繼續加碼,「如果我們雙方能合作,我們可以為勒馬爾帶來更多的訂單,這些訂單足夠你穩定目前的局面。」
「其次在國際輿論方面,我們最先向拜勒聯邦干涉其他國家內政的問題發起輿論攻擊。」
他臉上帶著一絲傲慢的輕蔑,「拜勒聯邦的這些人非常的虛偽,他們就像是小偷,卻總不承認自己的想法!」
「他們會極力否認這些,因為他們希望能站在道義的高點,這也給了你解決目前局勢的辦法。」
「可以趁機提出要求由勒馬爾共和國政府,買下林奇的前期投資,讓他滾回聯邦去!」
這套方案其實很粗糙,但是它又很具有說服力,因為給出這套方案的人,是彭捷奧的外交官。
大國,強國,無論做什么都很有氣勢,都很有令人信服的力量!
大總統這一刻有些動搖了,「你們確定不會干涉我們的選擇?」
彭捷奧的外交官知道這件事基本上已經確定了下來,他笑得更加迷人了,「當然,我以我的祖母發誓!」
如果大總統知道這位外交官的祖母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年,說不定就不會那么輕易的相信他。
但此時,他沒有選擇的余地。
彈劾與聯邦若隱若現的影子,給了他太大的壓力!
他攥了攥拳頭,身體有些緊綳,但最後還是松弛了下去。
「那么我們首先怎么做?」
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