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到處都充滿了資本氣息的國家,想要回避資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也許在其他地方,比如說蓋弗拉,彭捷奧帝國,當權者需要考慮到自身的影響力會不會引來其他權貴乃至皇帝的忌憚。
從而引發對自己的政治傾軋,甚至是迫害。
但是在聯邦,資本家們也好,政客們也罷,他們都不會有這種困擾。
資本的力量用了上百的時間把整個社會塑造成一種積極迎合的社會,它實際上並不是人們所認為的公平公正。
就包括創造,體現公平公正的方法都是通過資本,它又怎么可能是百分之百公平公正的?
人們唯一想做的就是盡可能的擴大自己的影響力,因為在這個高度資本化,高度商品化的社會中,任何東西都是可以變現的!
包括了影響力!
有影響力,就擁有政治基礎和資本變現能力。
再也沒有什么比一面記載著教育改革過程的牆壁更直觀的東西了。
它會擺放在大學的門口,不僅是這一處,其他地方也要有。
它會以一種講故事的方式來描述教育改革從推動到立項以及落實的過程。
前任總統……
林奇想了想,給他占據第一幅畫的故事,然後是特魯曼先生,他會占據兩幅到三幅,剩下的就是自己。
當然他自己也不會占用太多的畫面,他還會留給一些學生們,一些議員們。
很棒的想法,林奇甚至連大概的故事都在腦子里有了一個雛形。
這些發散的思維就像是閃電那樣,一瞬間出現在他的腦海里,又一瞬間消失。
快到阿德來德和州長都沒有發現林奇開了一個小差,還他媽開完了的程度!
「你大概什么時候會離開約克州?」
蘭登參議員伸手想要倒點酒,阿德來德搶先幫他倒了一些酒。
以前阿德來德可以不用正眼看蘭登參議員,那只是個不起眼也不聽話的小市長。
他,以及他的家族有很多種辦法讓一個不聽話的市長丟掉他們的政治生命。
可現在不行了,那是蘭登參議員。
如果他出席一些地方活動,他會坐在最中間最主要的位置上,市長什么的只能坐在次席。
如果是出席州政府的活動,那么他將會和州長並排坐,因為他值這個行情!
他是參議員,聯邦國會上議院參議員!
「謝謝!」,蘭登參議員非常的有教養,他端起酒杯又抿了一口,「我記得約克州的州選結束是七月份。」
州長點了點頭,「是的,但是我大約五月份就要開始交接工作了,也許會更早一點。」
他說著頓了頓,似乎是在思考什么,隨後說起了原因。
「本來我可以待到下半年,就算新州長上任,我也有一個月的時間處理我手中的事情。」
「但是你們應該知道,主席先生要退休了。」
他剛才在會議他和委員會主席的私人電話里說的那些,進步黨作為執政黨,黨主席要退休是一件很大很大的事情。
黨委員會內部並不是統一的,就像是整個進步黨也不是完全統一的一樣。
大家只是基於擁有某些相同的特質,所以在一起抱團取暖,這不代表他們每個人的想法,目的以及追求都是完全一致的。
有一些差距很正常,就像是黨委員會主席和當領袖一樣。
他們就不可能是一路人!
一個在普通人眼中幾乎沒有什么份量,但實際上手握著黨內從上而下的「生殺大權」。
委員會主席的一句話就能決定黨內重要職務任職人員的崗位變化,他們可以讓當領袖提前退休,也能推動他們需要的人成為當領袖!
而另外一個呢,在普通人眼里似乎就是進步黨的具現化,但實際上手中根本沒有什么權力!
所謂的「黨派領袖」,更像是一面旗幟,一個標志!
他沒有任何的權力!
黨委員會主席已經挑選好了繼任者,這個繼任者並不是和他有什么血緣關系的人,黨內高層,平時不怎么起眼。
但這個家伙是矮個子老人堅定的支持者,也算是他們這一派系的下一代領頭人。
為了讓權力平穩過渡,最近進步黨黨內,有很多看得見的以及看不見的交易。
州長也是交易中的一部分,他的位置貢獻出來,他進入國會成為參議員,同時他也需要支持下一任繼任者的工作。
在矮個子老人和他說起這些事情時,難免會提到和他關系不錯的林奇,還有蘭登參議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