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威又接著問了一句。
「不清楚,我剛來的!」
保安再次照著任叔提前教好的說辭回應。
「瑪德!」
韓威惡狠狠的拍了拍腦門,不過在他的潛意識里也根本不相信看門的老家伙跟那位神秘的持有者有關系。
「威哥,這兒的大部分住戶都差不多二三十年了,不過誰都沒聽說過任忠平!」
「當初收他們房的中介公司很利索,全是現金交易,而且高於市場價不少,對於老百姓來說,給錢就是硬道理,誰管房子賣給誰?」
這時候,幾個小馬仔風風火火的跑出來匯報。
韓威沉吟半晌,拿出手機撥通一個熟悉的民警電話:「上班沒李哥?那太正好了,麻煩你幫我查個人,對對..」
在韓威心急如焚找人的同時,崇市高鐵站內走出兩個青年。
一高一矮,都是二十八九歲左右。
高的臉很長,頂著一腦袋自來卷,差不多一米八五左右的身高卻瘦的像個麻桿,給人的感覺怪怪的。
矮的活脫脫就是個小土豆,圓腦袋柿餅臉,兩撇眉毛又粗又濃,左邊嘴唇下方還長了一顆黑痦子,看起來喜感十足。
這樣一對奇異組合走在一塊,別提多扎眼了。
「這次必須得找到任忠平,不然老板一著急能把咱們發配到南非去當礦工!」
「去就去唄,哪混不是混,我反正挺喜歡兵荒馬亂的地界!」
兩人似乎早就習慣了身邊人看動物一般的詫異眼光,旁若無人的邊走邊聊。
而此刻的虎嘯公司內部,也亂成了一鍋粥。
早已經酩酊大醉的王順和徐高鵬非拽著任叔再戰一場,結果直接把老頭放吐血,幾個人著急忙慌的把人往醫院送。
「剛才我他媽說了幾次,少讓他喝點,你們一個勁兒瞎勸酒!」
伍北摟著任叔坐在後排,不住的揉搓他的胸脯。
老頭把能吐的全吐干凈了,基本陷入半昏睡狀態。
「沒事,還能喝...」
聽到伍北的話,他迷迷瞪瞪睜開眼睛,傻乎乎的咧嘴樂。
「還喝!自己多大歲數沒點數啊,咱往後少整點行不。」
伍北哭笑不得的搖了搖腦袋。
老小孩兒,越來越越小孩兒。
任叔就屬於最典型的那種,明明酒量不行,不讓喝還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