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客氣氣將幾個巡捕送走後,白航恰好夾著兩條煙從外面走回來。
「高少,出大新聞了,知道不?高鐵站一個巡捕今天在回家路上遇害,說是被人拿車鑰匙扎死的,真是啥狠貨都有哈。」
白航五馬長槍的吆喝。
「能不能特么說些熱點新聞,我們不知道的?」
高萬嫌棄的瞪了一眼。
「都知道了?」
白航懵逼的吧唧吧唧嘴巴。
「巡捕剛出門,眼小還是弱視?」
高萬不耐煩的訓斥一句,直接示意他的手里的香煙放到桌上。
「也不知道誰那么缺心眼,連巡捕的主意都敢打,要我說不是腦癱就是嫌命長,平常人躲都躲不過,居然還主動挑事...」
白航撇嘴繼續評頭論足。
「你說啥兄弟?!」
坐在齊金龍旁邊的青年猛的站了起來。
「我說平常人主動躲還來不及呢,居然..」
白航下意識的重復。
「不是,前面那句。」
青年笑著擺擺手。
「前面那句..」
白航回憶一下,瓮聲瓮氣道:「犯這事的人缺心眼?是這句嗎?」
「呵呵..」
青年冷不丁笑了。
「你也覺得那人腦子有問題吧,這年頭誰都能惹,就是不要招惹巡..」
白航奉承的吭氣。
「嘭!」
話剛剛說一半,一把椅子從天而降,徑直砸在他的腦袋上。
「誒呀卧槽!」
白航下意識的抬起胳膊抵擋,被呼了個踉蹌。
沒等他站穩,一只酒瓶子又迎面飛來。
「你特么有病吧!」
白航腦袋朝旁邊一歪,迅速挪開,雙手擺在胸前擺出個防守的架勢。
「蛤蟆!」
「干嘛呢兄弟,都是自己人!」
眼見兩人莫名其妙的干起來,齊金龍和高萬連忙上手拉架。
「自己人?」
蛤蟆指了指白航,問向高萬。
「可不唄,這是白航,咱們一個地方的,對了小白,你不說你曾經還跟蛤蟆一塊蹲多幾天么?不認識了你倆?」
高萬點點腦袋解釋。
「你也在蘭城一監待過?重刑區?」
青年擰著眉頭注視白航,那一臉粉色的肉疙瘩隨著他的腮幫微微的抖動,看起來確實像極了一只覓食的蛤蟆。
「那可不,咱倆還一塊在食堂排隊打過飯,你忘了?」
白航硬著頭皮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