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廳里,被打的豬頭狗臉的仇虎躺了好半天才總算恢復一點力氣爬起來,晃了晃暈乎乎的腦袋,隨即抻手抹擦干凈鼻血。
「老弟誒,你沒事吧?」
剛剛被他一腳踹岔氣的安總笨拙的捂著肚子跑上前詢問。
老人常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這話是一點都沒錯,仇虎本身就是個挨打沒夠的選手,安總比起他來有過之而無不及,前腳剛被人踢得找不到北,後腳又沒皮沒臉的往跟前湊。
「今天的事兒,你什么都沒看見對吧?」
仇虎側脖開口。
「沒有沒有,咱哥倆今天喝茶來著。」
安總小雞啄米一般狂點腦袋。
「走吧。」
仇虎擺開對方攙扶,撒腿准備離開。
冷不丁他余光瞥著桌面上的牛皮紙信封,頓時饒有興致的抓了起來。
「這是什么東西?」
仇虎沉聲發問。
「這..路上我再跟你慢慢解釋吧,總之有了這東西,哪怕我們捷程公司偷稅漏稅,公證處的也肯定會出證明函,姓韓的再硬也得給咱們低頭服軟。」
安總遲疑幾秒,想要把信封接過去。
「我看看再說。」
仇虎狐疑的掃量他幾眼,蠻不講理的將信封換到另外一只手上。
「這咖啡廳沒問題吧?」
仇虎接著又瞄了一眼牆角處的攝像頭。
「放心吧,店是我侄子開的,咱們盡管走,待會我打個電話的事兒。」
安總大包大攬的拍打胸脯保證。
「嗯。」
仇虎鼻音很重的應了一聲,撒腿朝電梯方向走去,安總也忙不迭不害臊的攆在身後。
四五分鍾左右,二球、三球哥倆氣勢洶洶的返回咖啡廳。
「剛剛那幫人呢?」
見到幾個服務員正在打掃滿地狼藉,三球凶巴巴的拽住一個服務員呵斥。
「走好一會兒了。」
服務員被面前的家伙嚇了一跳,忙不迭手指電梯方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