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走,老不死的,咱們去路邊的小胡同里聊聊。」
不等老頭說完,幾個青年拉拉扯扯的薅起他就要往外拽。
「喂!干嘰霸毛呢,看特么幾眼能咋地,少不了肉也掉不了秤的,她穿這么騷不就是為了讓人看的嘛,不信你問問你對象,如果今天每一個人瞅她,她受不受打擊!」
就在這時候,一直叼著肉簽看熱鬧的二球突然站了起來。
「誒卧槽,你是干什么的?」
「一伙的啊?」
幾個年輕小伙立馬將矛頭對准了二球。
「一伙不一伙,你們能咋地?想比劃比劃啊!」
三球也一激靈躥了起來。
別看哥倆平常鬧得凶,但要是碰上外敵,那絕對不帶有任何含糊的。
估計是瞧兩人長得瘦弱,就跟常年嗑葯的癮君子似的,一幫青年呼呼啦啦的圍了過來。
「蹭!」
眼見雙方開始推搡,一直不言不語的吳松從腰後摸出一把匕首,硬生生的扎在木桌上,刀刃劇烈顫動,明晃晃的晃人眼球。
「要么今天把我們全干翻,不然你們肯定得有一般人住院,能不能躺進icu看個人造化!我是吳松,以前在紅旗街混的。」
吳松將領口微微扯開一點,露出胸口大片青色的紋身。
不知道是對方聽過他的名號,還是被刀子唬的沒了脾氣,總之他整這一出,當時就把狂躁不安的幾個小青年全給震住了。
雖說誰都有個年少輕狂,但拿肚子往刀尖上硬懟的事兒,相信沒多少傻子樂意干,再加上這兩年普法教育宣傳的也足夠到位,其實已經很少有人呈團伙的形式組團斗毆。
「行啦行啦,沒多大點事兒,待會我一人送一箱啤酒。」
大排檔老板及時出現,很會做生意的勸說,也算是給了那幫小青年一個台階下。
「可以啊三位老弟,在錦城也算個頭部玩家吧?」
等那幫小伙全散開,剛剛偷窺女孩的老頭拎著自己的凳子笑嘻嘻的湊了過來。
「毛線的頭部玩家,我們跟你一樣都屬於臀部玩家,不過您老也是,都這把歲數了,何必搞那些撐死眼睛餓死鳥的尷尬事兒呢。」
二球倒也不認生,很自然的遞給對方一支煙。
「誰告訴你餓死鳥,老夫的腰子比他這小刀都鋒利。」
老頭拍了拍自己的搖桿,又指了指還扎在桌面上的匕首壞笑。
「往後再出來偷窺,多喊幾個人,實在不行人家要打你,就直接往地上躺,這年頭除非家里有礦,不然沒幾個人敢招惹老頭老太太。」
三球掏出打火機替對方點燃。
「沒事兒,我有我的套路,也就是剛剛那幾個小後生被你們攔截了,不然嘿嘿嘿..」
老頭無所謂的擺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