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多小時後,錦城外環的一家鄉鎮衛生院。
伍北虛弱的看著面前的哥幾個。
「順子..」
遲疑半晌,他沉聲開口。
「咱們前腳剛走,他後腳就被送進了急診室,我剛剛聯系過,失血過多,不過沒有生命危險,但是比較棘手的是,他涉嫌闖崗,妨礙公務。」
羅睺立即回答道。
「只是這樣的話,不算什么麻煩事,曹漢清應該可以解決,來,手機給我。」
伍北咳嗽兩聲。
「哥,曹漢清和韓根生不是什么好玩意兒,不信你問李浩鵬,在你昏迷的過程中..算了,鵬哥你來說。」
羅睺忙不迭把李浩鵬推到面前。
「伍哥,是這樣的...」
「我知道。」
伍北微笑著打斷。
「不是伍哥,韓根生和曹漢清這倆狗坷垃合謀打算...」
羅睺焦急的辯白。
「我知道,不是什么都沒發生么?」
伍北雙手撐著床邊坐起來。
「要不是順子及時拿到解葯,他們肯定已經動手了!哥啊,咱交人交心,這種吃里扒外的垃圾,哪怕再有人脈,再大的關系...」
羅睺氣的臉都紅了。
「你想過我為什么一睜開眼睛就讓你們馬上給我轉院么?」
伍北仍舊一副不慍不火的態度。
「啊?」
羅睺當即頓了一頓。
「你們有想過他倆為啥敢反水嗎?」
伍北接著又問。
「這...」
羅睺磕巴幾下,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既然還沒發生的事情,就當做不知道,做人嘛,難得糊塗。」
伍北拍了拍兄弟的肩膀頭。
盡管沒有明說任何,但是羅睺再那一剎那間懂了伍北的意思,己弱於人,就得承受隨時都會降臨的背叛。
倘若所有弟兄們都強如山岳,就算伍北倒下,誰又敢生出覬覦之心,說白了,韓根生他們懼怕的只是伍北,而非虎嘯這個群體。
「可我還是特么覺得不舒坦,他們做人也太齊金龍了吧!」
羅睺不服氣的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