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球先是瞄了一眼弟弟雞窩似的爆炸頭,接著煩躁的繼續「叭叭」按動打火機。
「那個抽屜里有,我親眼看見的。」
梅南南側頭看向對面的辦公桌說道。
「那就先借幾根抽著唄,大不了回頭咱還他們一條。」
三球的虎逼血脈瞬間激活,大搖大擺的起身,直接拽開抽屜,從里面摸出一包香煙,而後挨個給其他幾人發了一圈。
不多會兒,問詢室里便煙霧繚繞,四人愜意的靠成一堆吞雲吐霧。
「咣當!」
鐵門突然打開,幾名巡捕走了進來,瞬間又被熏得劇烈咳嗽起來。
「好啊你們,不光目無法紀,居然還敢跑到警務站里當扒手,簡直是膽大包天!」
一個巡捕看到吳松腳邊的煙盒時候,火冒三丈的蹦躂起來,伸手指向他喊叫:「把他單獨關起來!」
「咳咳咳,不是同志,我就是個銷贓的,呸,我就抽了兩口煙,這事兒跟我根本沒關系,況且你看我都這樣了,全靠抱團群暖,您發發慈悲吧。」
無端中槍的吳松先是愣了幾秒鍾,接著忙不迭解釋。
「誒你小子怎么敢做不敢當呢?」
「就是,明明是你說抽阿sir的煙是看得起阿sir,怎么轉頭就不承認了呢?」
剛剛還親密無間的二球和三球立馬上活靈活現的演了一把什么叫寧死道友不死貧道。
梅南南反應慢了半拍,但也很快加入「坑友集團」,煞有其事的點點腦袋道:「哥們你得有尿性,剛剛屬你煙抽的最多、話吹的最狂,還告訴我們有事兒你扛著,現在咋這樣呢。」
「日!法克!」
百口莫辯的吳松氣急敗壞的直跺腳。
「你打火機是怎么帶進來的?」
巡捕審視的看向吳松。
「那里!」
「他藏那兒了!」
仨人動作統一的指向吳松僅剩的四角褲衩。
「帶他去隔壁房間,好好檢查他還有沒有藏別的東西!」
巡捕朝同事擺擺手,幾人不由分說的將吳松給架了出去。
「啥也沒有阿sir,就剩一把沒開過光的鈍器!」
吳松哭撇撇的干嚎,卻換來無良三人組放肆的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