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聲凄厲無比的慘叫聲響起,驚的不遠處樹梢上的飛鳥紛紛撲騰起來。
很快,周邊的另外幾棟別墅里便跑出來一大堆身上紋龍畫鳳的年輕小伙,明顯都是金龍口中的「幫派好手」。
伍世豪風輕雲淡的瞄了一眼桌上血呼啦擦的手掌,又低頭俯視癱軟在地上的金龍,吹了口氣道:「按理說我已經過了有怨抱怨的年紀,但我就那么一個兒子,看他受傷,我難受!」
「瘋子..你特么就是個瘋子..你們父子倆早晚遭天譴!」
金龍蜷縮在地上,懷抱血流不止的斷臂,老淚縱橫的嘶吼。
「金龍,社會上走一遭,說什么天譴地譴都是自我欺騙,咱們這種人心里不比誰明白,今朝有酒就得特么今朝醉!我也很想跟你講道理,但是時間不允許!」
伍世豪蹲在金龍面前,氣息平穩的繼續道:「江湖給了你榮華富貴,你還江湖一腔血水,值了!聽我一句勸,趁著還能自由呼吸,跳出這個是非圈,不然你還得丟了別的零碎。」
說完,他拍了拍金龍的肩膀頭,招呼幾個凶狠的手下轉身就朝門走去。
「別特么動!」
「一個都別想走!」
而門外此刻已經堵了不下二三十人,全是些精壯彪悍的青年小伙,一個個恨不得要將伍世豪等人扒皮抽筋。
「唰!」
拎著斧頭的手下,把手摸向腰後,隱約可以看到衣服里面是個手槍的輪廓。
「都..都讓開!讓他們..他們走!」
金龍強忍著劇痛,仰起腦袋發出命令。
「上道!真希望咱們再也不會見面。」
伍世豪沒回頭,而是舉起右手,比劃了個大拇指的造型。
就這樣,一行幾人在眾目睽睽之下徑直走了出去。
「喊蘇獄回來,我要..我要退位。」
幾個親信急急忙忙跑進院子,將幾乎快要暈厥過去的金龍攙起,而他疼的五官完全變形,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
同一時間,吳松的出租房里。
自詡時尚達人的誘惑正一手「唰唰」的摳腳丫子,一手捏著個比他臉還大三分的漢堡包大口咀嚼,時不時斜楞眼睛掃量面前的三頭神獸。
「爺,您跟我交個底您是不是認識趙念夏?」
二球口干舌燥的發問,從咖啡廳里離開後,他百思不得其解,打死都不信今天的偶遇是場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