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用我再幫你喊幾個小妹兒捏捏肩膀揉揉腿?」
侏儒白楞一眼訓斥:「沒情況吧?」
「必須沒有,什么能逃得過我這雙火眼金睛。」
金發男滿嘴油漬的晃了晃腦袋,隨即閑聊似的發問:「孩兒哥,你說王野大哥都進去了,咱直接金盆洗手多好,為啥還跟著奇哥混。」
「廢話,洗完手吃啥喝啥?就咱倆這熊樣跑馬戲團賣藝去啊?除了混江湖、撈偏門你我還有一技之長么?」
侏儒不滿的訓斥:「況且如果不是王野大哥,咱倆之前犯的事兒足夠槍斃一百回都不止,人得知恩圖報,我不知道你啥情況,反正我剛進去那會兒,整天挨欺負,虧了大哥各種幫襯才勉強活下來。」
「誒,里面難熬,外面也不比里頭強多少,走到哪都特么人吃人。」
金發男子似乎想到了什么傷心往事,苦笑著搖搖頭,隨即繼續「吭哧吭哧」啃食起來。
「嘭!」
「讓特么蘇獄滾出來!」
半小時左右,太平茶社里突然傳來一陣吵鬧,接著噼里啪啦的動靜泛起,一大幫賭徒們急急忙忙的往外跑。
「孩兒哥,好像干起來了!」
金發男子當即昂起腦袋,脖子伸的堪比長頸鹿。
「不對啊,二球都沒冒頭,光憑吳松一個人,憑什么敢叫板?」
侏儒攔下准備下車的同伙,表情疑惑的念叨。
「虎逼唄,奇哥不說了嘛,這仨玩意兒全屬於那種膽大包天的莽人,咱趕緊拍視頻去吧。」
金發男子著急的吆喝。
「別急,再等等看。」
侏儒表情謹慎的搖搖腦袋,直勾勾盯著茶社門前。
此刻越來越多的賭徒跑了出來,里面的嘈雜聲也愈發嘹亮清晰。
就在侏儒拿捏不定的時候,一道黑影陡然出現,正是早就該現身的二球。
二球手里拎把「仿六四」,就那么光明正大的往茶社里硬闖。
「這就對啦,我負責拍視頻,你把車打著火,隨時准備接應我。」
侏儒仗著自己稚童一般的外形,自認為不會引起任何人注意,抓起折疊式攝錄機就跳下了車,三步並作兩步挪到附近。
「你帶把家伙什啊?」
金發男不放心的喊叫。
不過侏儒好像沒聽見,一溜小跑已經躥進了茶社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