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小伙手腳麻利的將大頭捆綁結實,整個過程不超過五分鍾。
果然,能戳中軟肋的,永遠都是自己人。
「看什么看,眯著!」
見三球滿臉愕然的來回打量,一個青年轉身怒斥一句。
「你是打算咬我啊?」
三球面無懼色的冷笑。
作為一個徹頭徹尾的混不吝,三球從來不講究什么忠孝仁義,他可以跟任何人說翻臉就翻臉,包括大哥和親爹,但即便鬧得再凶,他也斷然不會拿任何親近人當升官發財的籌碼。
「你再說一遍試試!」
青年「咣」的一腳踹在鐵籠子上,隨即擼起袖管,貌似打算教訓三球。
「行啦,你跟他置什么氣,趕緊聯系奇老大去,把大頭的事兒匯報一下。」
另外一個小伙攔下同伙催促。
「等你沒用了,老子一定讓你好看!」
青年憤憤的又踹了一腳鐵籠,憤憤出門。
「呵呵,我尋思多大本事呢。」
三球不依不饒的挑釁。
「你不用玩心眼,我們不會打開籠子,老老實實呆著吧!」
屋里僅剩下的小伙不屑的撇嘴。
「孬種。」
見到心思被戳穿,三球無奈的打了個哈欠,陰陽怪氣的罵娘。
與此同時,錦城郊縣一家名為「花水灣」的露天溫泉度假酒店里。
羅天、蘇獄和剛剛從上京歸來的沈童赤身倚靠在霧氣騰騰的專屬溫泉池中表情嚴肅的交流著最近一段時間的事宜。
而王峻奇則如同服務生似的忙前跑後,時不時替幾人端茶遞煙。
「別忙活了小奇,你也下來泡會兒吧,這種當歸葯浴對咱們這種整天東跑西顛的人效果特別好。」
沈童笑眯眯的朝岸邊的王峻奇招呼。
不同於羅天那副好像天生高人一等的勢頭,沈童屬於表面功夫做的非常到位的類型,不論是販夫走卒還是王公貴族,只要沒干涉到他的利益,能看到的永遠都是他和顏悅色的那一面。
「我就算了吧,你們泡你們的,旁邊總得有個跑腿的,天哥不喜歡外人聽見咱幾個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