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唄,反正咱擱這地方也幫不上任何忙。」
誘惑隨手招呼二球來到小院,正蹲在牆角扒拉面條的三球和吳松見到誘惑,立馬跟被踩著尾巴似的起身就要溜。
「你倆跑雞毛,馬步扎沒?俯卧撐練沒?一天天搖嘰霸晃籃子的嘚瑟啥!」
誘惑大胳膊一伸,左手提溜三球的衣領,右手掐著吳松脖後頸。
「爺,我們一宿沒睡,可憐可憐唄。」
「是啊爺,現在別說俯卧撐了,你扶著我也撐不動。」
小哥倆哭撇撇的哀求。
「少扯沒用的,本來底子就差,再不努努力,你們是打算一輩子當廢物嗎?」
誘惑難得正經的瞪眼呵斥。
無視兩人的哭爹喊娘,誘惑推搡兩人朝旁邊的簡陋練武場走去。
二球則饒有興致的背手仰視大院。
院子大概占據半畝地左右,正東邊是棟新蓋成的三層小樓,樓頂「王者殉葬公司」的廣告牌顯得略微有些寒酸,西邊是排棚戶搭建而成的簡易房,充當三神獸的宿舍和食堂。
棚戶房的門前就是沙土填充的簡陋練武場,平常幾人摸爬滾打的地方。
盡管公司環境很一般,但二球已經非常滿意,從四處漂泊到現在有公司有產業,他最感激的人就是亦師亦父的誘惑。
那個表面看起來沒什么正經的老男人,雖然平常對他們非打既罵,但也屬實沒少教東西,他不是沒想過誘惑為什么會對哥仨另眼相待,可憑他的閱歷和見識很難猜出來對方究竟想下什么棋子,索性也懶得再去琢磨,反正就這三坨肉,爛哪都能臭塊地。
胡亂琢磨中,兩個醫生一溜小跑的從辦公樓里跑出來。
「誘爺,傷者的情況我們大概掌握了,這人的體質非常特殊,大腦中分泌的內啡肽特別誇張,所以導致他的痛感要強於平常人許多倍。」
戴眼鏡的醫生表情激動的解釋,鏡片後面的眸子里閃爍著滿滿的亢奮和求知。
「咳咳,內啡肽是個什么玩意兒?」
誘惑尷尬的抓了抓後腦勺。
「怎么跟你解釋呢,比特犬你知道不?斗狗中的戰斗狗,民間都說那玩意兒傻大膽,其實那類狗就是因為沒有痛覺,沒有痛感,自然就不存在恐懼,傷者的情況差不多就是這樣,可能更甚,只是我們暫時還沒弄清楚,他究竟是天生如此,還是因為這次遭遇了燒傷刺激到了,誘爺,他的病情恢復交給我們負責,完全免費,但是你必須得允許我們對他進行臨床研究。」
倆醫生對視一眼,其中一個戴口罩的迫不及待的說道,那架勢就好像占了多大便宜似的。
「人醒了嗎?」
二球聞聲也湊了過來。
「時睡時醒吧,他可能腦子受到了撞擊,潛意識里也不太願意睜眼,需要葯物和語言慢慢疏導。」
戴眼鏡的醫生搖搖腦袋。
「叮鈴鈴..」
話剛說一半,二球手機響起,他趕忙接起:「喂小伍子,你丫可算給我來電話了,抓緊時間來趟我們公司,我有份驚喜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