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那間,鑽心的疼痛感卷積孫澤的全身,那種如同雷擊一般又麻又疼的麻疼讓他禁不住發出嗷嗷的嘶吼聲。
醫院上把痛感分外12級,那么此刻他遭受的痛苦最少是8級,要不是本來身體素質足夠強橫,他恐怕早就昏厥過去。
「還嘴硬不?能不能吃飯?」
男人將電棍挪開,皺眉注視孫澤。
「呸!」
孫澤喉結蠕動,仿佛是在醞釀,緊跟著又是一口帶血絲的粘痰再次吐在對方腦門上。
他的那口老痰吐的又大又圓,就跟個一塊錢鋼鏰兒似的,關鍵正好掛在男人的額頭正中心,冷不丁一瞅仿佛開了天眼。
「王八蛋,你找死!」
剛剛才停止喘息的男人毫無懸念的被激怒,掄起電棍劈頭蓋臉的照著孫澤身上、臉上猛杵,噼里啪啦的電擊聲和慘叫在房間里回盪。
男人面目猙獰的咒罵像極了一頭從地獄里鑽進來的惡魔,跟他那一身筆挺華貴的西裝形成鮮明對比。
「篤篤篤...」
就在男人恨不得要折磨死孫澤的時候,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將他從瘋狂中拉回現實。
「瑪德,待會咱們再繼續算賬,我承認我不敢弄死你,但是可以讓你生不如死!」
男人抹擦一把臉上的汗漬,將電棍迅速壓到枕頭底下,隨即又把幾乎休克的孫澤拖入衛生間,隨手打開淋浴,任由嘩啦啦的流水沖刷在孫澤身上,最後簡單整理一下有些皺巴的西裝,重新恢復風度翩翩的模樣,打開了房間門。
「默叔,昨天後半年伍北去找王峻奇了,一直呆到今天凌晨四點多才離開,兩人似乎鬧得很不愉快,最後還是國全局那個姓許的家伙來接的伍北,王峻奇身邊幾個小馬仔都親眼看到他被氣的吐血,具體發生了什么,目前還不知道。」
一個穿身一元大廈服務生工作服的小伙壓低聲音說道。
「嗯?嗯!」
男人眉梢挑動,接著點點腦袋道:「密切關注這倆人,有什么情況及時匯報。」
「放心吧默叔,我剛申請去了前台,往後誰再從大門口進來,我絕對是第一時間知道的。」
小伙笑嘻嘻的接茬。
「沒人知道我住在這里吧?還有上次偽造赤幫車牌號碼的那個造假團伙也不知道誰才是真正的買家吧?」
男人掐著嗓子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