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哥回市里了?」
「啥時候的事兒?!」
「叔,你怎么不早說呢..」
聽到任忠平的話,一群人瞬間變得又驚又喜。
「先走吧,回去路上慢慢解釋,都檢查一下各自帶來的兄弟,可別落下任何人,郫縣是人家的地盤,落下誰都不好。」
任忠平近乎敷衍的擺擺手招呼,步履蹣跚的朝街邊停車的方向挪動腳步,他的臉色不太好看,明顯有什么心事。
「小九九,任叔這是怎么了?小伍子平安無恙不是好事么,我看他好像不太高興的樣子。」
女人的感官是最明銳的,老鄭很快發現任忠平的不對勁,壓低聲音詢問。
「別瞎說,任叔跟伍哥情同父子,怎么可能不高興呢,估摸著是剛剛被嚇到了,走吧走吧,天馬上快要亮了,被太多人看到,咱們想脫身都難,南南你到警局去接一下許哥,告訴他伍哥已經沒事了,澤哥你歸攏一下弟兄們,咱們即刻返程。」
君九擺擺手,沖兄弟幾人交代。
任忠平魂不守舍,他現在只能趕鴨子上架臨時客串「帶頭大哥」。
「嘖嘖嘖,還挺像那么回事呀。」
老鄭調戲的吧咂嘴角,一下子把君九給說成了關公臉。
另外一邊,面對悍不畏死的二球,大漢徹底崩潰了,慌不擇路的沿著街邊狂奔逃離。
「嗶嗶!」
跑了不知道多久,旁邊一台銀色「現代」轎車跟他並駕齊驅,並且還按了幾下喇叭。
「按尼瑪..」
大漢張嘴就罵,當看清楚駕駛位的男人居然是歐翔時,他遲疑幾秒鍾,迅速拽開副駕駛車門坐了進去。
「媽的,你到底招惹了一群什么鬼,槍都不怕,日他仙人..」
大漢上氣不接下氣的揉搓胸口埋怨。
不是二球的槍法差,而是對方故意給他留了機會,此刻他頭頂正中心多出一條食指長短的疤狠,那是子彈緊擦而過留下的,如果說這一槍可能是二球失准,那么掛在他屁股後面被打爛的車鑰匙足以證明,二球想要弄死他,簡直不要太輕松。
「你不知道他們是什么人嗎?」
歐翔反倒很平靜,不緊不慢的反問。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