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北不經意間瞄了眼垃圾桶,上面長長短短的全是煙蒂,而且牌子都一樣,顯然蘇獄這段時間沒少吞雲吐霧。
「久等了蘇總,快屋里請吧。」
伍北當即比劃一個邀請的手勢。
「伍哥先請,客隨主便嘛。」
蘇獄後撤半步,反而更加殷勤的招呼。
兩人貌似相交甚好的密友,有說有笑的走向辦公室。
同時,監控室內。
「草了,伍北回來的也太是時候了吧,剛剛那家伙明明都按下電梯按鍵,如果不是伍北走出來,他絕對回進去,老任頭,這把不算啊!」
見到勾肩搭背進屋的蘇獄和伍北,饕餮氣的一蹦三尺高,滿嘴噴著唾沫星子喊叫。
任忠平笑而不語,似乎一早就算出來對方會有此反應。
「願賭服輸,玩不起以後就別老吵吵把火的挑戰。」
不遠處臉上蓋著報紙的大頭瓮聲瓮氣的嘟囔。
「睡你的覺吧,哪特么都有你!」
饕餮不耐煩的訓斥。
「呵呵,你說不作數就不作數吧,不過往後別再喊我開賭局了,沒勁兒。」
任忠平不緊不慢的吞了口茶水,慢慢悠悠的站起身子。
「別整這出看不起人的樣子昂,我又沒說不認賬,不就兩件事情嘛,你說吧,想讓我干嘛!」
饕餮何其驕傲,當場拍桌子吆喝。
「去一元大廈胖揍王峻奇一頓。」
任忠平摸了摸自己圓鼓鼓的肚子努嘴。
「就這?」
饕餮瞬間有點不可思議。
「對,就這!」
任忠平揚起嘴角。
「多大點逼事兒,我現在就辦!」
饕餮毫不猶豫的擼起袖管。
「不是現在,等蘇獄從小伍辦公室出來,走進電梯以後,你再動手也不遲。」
任忠平神神叨叨的輕笑。
「你贏了你說咋滴咋滴,不過老任頭我不服,你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了,還是剛剛那句話,如果伍北沒從電梯里出來,咱倆不定誰是孫子誰是爺。」
饕餮余怒未消的撇嘴。
「再賭一百次,輸得也是你!在沒見到伍北之前,哪怕蘇獄已經暴跳如雷,他也根本不會離開。」
任忠平心平氣和的開腔:「廣意地說,最渴望權利之人就是最可能獲得權利的人,這條法則在財富和情感上也通用,蘇獄太渴望這次的機場擴建項目了,這次的機會,他絕對不可能錯過,別說傻等幾個鍾頭,現在讓他鞠躬下腰他也毫不猶豫,這人能成大事,但留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