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希望看到你敬禮跟我道別。」
男人眨眨眼皮。
「下..下次吧,如果還有機會見面的話。」
伍北不自然的抽吸兩下鼻子。
「哈哈哈,看來心結很深吶,行吧,那咱們就有緣再見。」
看伍北別別扭扭的樣子,男人頓時笑了,沒有再繼續多說什么,揮手道別後便啟動著車子。
「雪暗凋旗畫,風多雜鼓聲;寧為百夫長,勝作一書生...」
一曲古朴蒼涼的曲調隨車遠去。
「唉。」
伍北臉頰的肌肉抽搐兩下,心情復雜的昂頭看向灰蒙蒙的天空。
再次回到過去服役幾年的故地,伍北此刻的心情亦如天色一般渾濁迷茫。
「唉呀媽呀,憋壞我啦,你為啥剛剛不讓我多說話?」
老鄭側頭看向伍北質問。
「民用偷摸改裝的車子屢見不鮮,可你幾時見過草綠色的東風猛士刻意偽裝成民用的車?他的藍色車牌底下還藏著一副白底紅標的牌照,況且有資格開那種車的,級別可想而知。」
伍北皺了皺鼻子說道。
「喲嚯,還是條大魚?」
老鄭詫異的張大嘴巴:「那你剛才真應該殷勤一點,留個聯系方式什么的,說不准啥時候能派上用處。」
「我就怕是條蛟龍,上京這地方不同於別處,用卧虎藏龍形容半點不誇張,別最後交情沒攀上,再把咱自己當點心給送出去。」
伍北撥浪鼓似的搖了搖腦袋。
「哥,救援車馬上就到,我剛才打電話狠狠問候了一把賣給我車的那個黑心孫子,等咱們這次回去,我立馬端了丫老巢。」
許子太大汗淋漓的從他們的商務車里跑下來罵咧。
「回去?」
伍北長吐一口濁氣:「如果這趟沒抓到馬寒,准確的說沒救出來馬寒,能不能回去是個未知數,回去之後會不會通緝也很難保證,總之前途渺茫啊。」
「吉人自有天相,別想那么多小伍子,打小我就看你行。」
老鄭湊上前笑盈盈的攥動小粉拳打氣鼓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