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他倆的手機全被搜走了,聽天由命成了他們此刻最真實的寫照。
「老子不信你能睡著,這特么是上京,你知道羅家在這一畝三分地代表什么嗎?我告訴你..」
馬寒掐腰低吼抱怨。
「嘭!」
伍北一記鷂子翻身坐起,左手掐住馬寒的衣領,右手攥成拳頭,咣咣兩下直搗對方的太陽穴,世界瞬間安靜了。
「話真嘰霸密!」
白楞一眼被干休克的馬寒,伍北抓起床頭櫃上的台燈用力砸向窗戶。
「咔嚓!」
玻璃碎了滿地,一個虎背熊腰的戰士走了進來。
「你干什么?」
對方先看了眼昏迷的馬寒,又瞄向破了個大窟窿的窗戶,最後不滿的注視伍北。
「嗖!」
只見伍北突然將枕頭拋出,戰士慣性的抬手抵擋,趁著這個空當,他就地一滾貼到對方腳邊,雙手握住他的腳踝用力向上一掀,戰士直接摔倒,後腦勺磕在床角,腦袋一歪暈了過去。
伍北冷笑兩聲,隨即重新躺在大床上,朝著牆角裝飾用的假花輕笑:「我有能耐隨時逃走,但我絕對不走,要么你把我永久困在這里,要么就出來給我句明白話!」
郁郁蔥蔥的假花里,時不時閃爍兩下藍色的光點,顯然是被人安置了攝像頭或者監聽器之類的物件,只是不靠近觀察,很難發現罷了。
「稍微等會兒吧,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處理,你可以趁著這個時間仔細考慮一下,如何讓姓馬的小老弟徹底把黑鍋坐實背牢,這件事情必須得有人承擔,想必你心里也很清楚。」
差不多半分鍾左右,假花叢中響起那個神秘男人的回應。
「我憑什么要聽你擺布?馬寒又憑什么要扮演冤種?羅家人一定會跟我面對面的,你怕不怕我到時候反咬你一口,就說這事兒全是你在幕後操縱?應該考慮的不是我,而是你!別總欺負一個失無可失的可憐蟲,謝謝!」
伍北不屑一顧的獰笑。
男人的聲音立馬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