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兩三分鍾左右。
一股惡臭味突然在靜若寒蟬的車廂內彌漫。
「媽的,誰屙褲兜子里了?」
眉梢有疤的男人嗅了下鼻子,仰頭環視。
「大哥,是他!」
文昊像個狗腿子似的一步蹦起,手指旁邊的陶文傑。
「草特碼的,故意惡心我是吧!」
男人氣沖沖的拔腿走了過來。
「不..不是大哥,我害..害怕。」
陶文傑眼淚汪汪的狂搖腦袋。
「大哥,那小子在偷偷打電話報警。」
這時文昊又手指相反方向厲喝。
「誰?!」
男人本能的轉身。
「卧去尼瑪得!」
陶文傑突然一躍而起,伸手在褲襠里掏了一把,抓起把黃不拉幾的玩意兒直接拍在男人的臉上。
「嘔..」
男人被熏的干嘔不止,伸手想要抹擦。
這時,文昊突然動了,先是舉起銀質的筷子,徑直戳在男人的左眼上,接著伸手就去搶奪對方的手槍。
「啊!」
眼眶瞬間被筷子貫穿,男人踉蹌倒地,發出一聲慘叫,但是攥槍的右手卻仍舊握的很緊。
「嘣!嘣嘣!」
爭搶中,男人扣動扳機,車頂立時間被打出幾個小洞。
「媽的,敢反抗!」
「老五、老六!」
肥頭大耳的司機見狀不妙,反應很快的從車座底下抽出把半米多長的西瓜刀,喝叫著要沖上來救援,另外幾個壯漢也嘶吼著往過涌動。
「不想被當成牲口賣了,就干他們!」
扭打中文昊被膀大腰圓的男人給薅扯摔倒,他兩手死死反扣對方腕子,防止被槍口擊殺,同時梗脖咆哮。
可是這一車人似乎全都沒了靈魂,就那么呆滯的坐在原地一動不動。
眼見幾個壯漢越來越近,陶文傑「嗷」一嗓子跳過廝打中的文昊和男人,張牙舞爪的朝沖在最前頭的司機撲了上去。
「噗嗤!噗嗤!」
司機絕對是個狠人,手起刀落照陶文傑的肚子就是兩下,即便如此這小子依舊沒閃開,憑著一股子血性用身體拖住他們。
不幸中的萬幸是走廊很窄,有陶文傑的阻擋,剩下人一時間還真沒法沖過來。
「媽的!」
眼見情況岌岌可危,文昊也顧不上埋汰不埋汰,張嘴一口咬在男人的鼻子上,吃奶勁一並使出。
「啊!」
男人的鼻子竟被他硬生生啃了下來,再次痛苦的哀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