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遠遠的看到何彪有說有笑陪著個中年男人朝停在旁邊的轎車走去時,伍北迷惑的皺起眉頭。
何彪是什么樣的手子,伍北再了解不過。
可以說這個人沒有丁點的才能,但絕對不能質疑他的目光。
但凡能被他畢恭畢敬伺奉的選手,不說非富即貴,最起碼都可以再日後給予他相當的幫助,也就是說那個男人的地位指定是要比他高上不少,而倆人此時出現在醫院,十有八九肯定是沖許諾來的,那會不會就是因為他們的出現,才會讓許諾變得支支吾吾,甚至放棄追究熊磊?
想到這兒,伍北瞄了一眼車牌號,隨即撥通騷強的號碼:「車牌川a622xx想辦法查下這台車,最好能告訴我他接下來幾個小時內的去處。」
「穩妥!」
騷強毫不猶豫的接茬。
片刻後,伍北推門走進許諾的病房。
「啥情況啊,大半夜的自己個兒剝橘子充飢?」
見到許諾正苦著臉扒拉一顆橘子,伍北開玩笑的湊了上去。
「充個雞毛,看不出來我是在惆悵嘛。」
許諾沒好氣的白楞一眼:「你是不是把熊磊給抓了?」
「是,也不是。」
伍北模棱兩可的縮了縮脖子。
「也對,羅天的人既然能找上我,威脅你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兒,放了他大家都放心,大不了等下次機會吧。」
許諾怔怔注視片刻,很是無奈的搖頭。
「羅天的人找上你了?」
伍北立馬想起剛剛看到何彪陪同的那個中年男人。
「何止找上了,厲害關系也給我擺的明明白白,那架勢好像如果熊磊真在我手里發生意外,我和我爸全得陪葬似的,你說特么找誰說理去。」
許諾拍打兩下腦門子解釋:「剛剛來了個叫呂春江的家伙,說是從上京空降過來的,有點類似前陣子那個吳康,狗雜碎的任命書還沒到位,就先跑我這兒炫耀一把,一會兒拿出他和羅天老子的合影,一會兒又曬出他懷抱幼時羅天、羅睺的照片,雖然一句明話沒說,但字里行間透漏的意思就是如果我趕沒完沒了,那我和我爸肯定真的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