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服務員的話,原本沒什么表情的文昊立馬來了興致,再次看向呂春江。
盡管沒見過對方,可文昊還是瞬間清晰的定位到此人應該就是此行的目標。
「什么特么伍北流北的,不需要任何人照顧!待會給我們辦退房手續。」
呂春江不耐煩的揮手低喝,他並不知道文昊的真實想法,但卻能感覺出面前這小子瞅自己的眼神貌似掛著一抹不懷好意。
「呂先生,您別著急啊,虎嘯公司的伍總交代我們酒店必須...」
服務員忙不迭解釋。
「必什么必須,難不成你們還要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不成?我警告你們,少在我面前演什么沆瀣一氣的戲碼,別說虎嘯就是家不入流的皮包公司,哪怕它是錦城的經濟代表,如果違法亂紀,我也照樣有辦法讓他們倒閉,上一邊去吧!」
呂春江越說越來勁兒,干脆一胳膊搡開服務員,大馬金刀的沿台階下樓。
「不是那個意思呂先生,伍總是讓我們給您准備了一頓豐盛的宵夜和按摩服務...」
服務員委屈的將剛剛沒說完的話吐出,只可惜急忙想要擺脫虎嘯監控的呂春江並未聽到這些。
「沒事妹子,你盡你們力就好,別搭理這樣的人。」
文昊安撫服務員一句,隨即又不太確定的小聲詢問:「剛剛那老家伙就叫呂什么江吧?」
「啊對,嗯不對,你是什么人,打聽這些干嘛?」
服務員先是本能的點頭,接著警覺的看向文昊。
「呵呵,我路過的,麻煩帶我回房間吧。」
文昊咧嘴一笑,裝作沒事人的樣子招呼。
民間有句俗語,良言嘉語勸不住要死的鬼。
而彼時的呂春江差不多就屬於這一類,倘若他安安生生的呆在房間,就不會遇見文昊,如果兩人發生完碰撞他立馬走開,身份也不會被服務員無意間揭穿,所以說這世上的事真的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數。
來到酒店大廳,呂春江透過玻璃大門饒有興致的看了眼對面的虎嘯購物中心,點燃一根煙不知道盤算著什么。
彼時的虎嘯大樓霓虹閃爍,給人一種色彩斑斕且蒸蒸日上的感覺。
「呂先生,您的氣色好像不太好,是生病了嗎?」
這時前台的服務員端著杯熱水走上前詢問。
「你才有病,不會說話就把嘴捐了。」
本就心情不爽的呂春江立即勃然大怒,他反感的不是對方的關心,而是自己身份被所有人揭穿的那種赤裸感。
原本隨便找了家酒店的目的就是不想被人認出來,現在可倒好,貌似就連打掃衛生的保潔都知道他就是呂春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