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是這小姑娘好像和陸家如今的掌權人關系匪淺。
當初,是陸家那位大少爺來警局撈的人。
而且還驚動了局長,局長親自來放的人。
現在一看,還真是之前在他們警局待過的那小姑娘,年輕小警官就有點頭痛了。
和陸氏掌權人關系不一般的人,他也不敢隨便抓。
但有人報警了。
也不能就這么直接回去了。
「秦小姐,有人報警,說你涉嫌傷害他人性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小警官走流程的盤問起來,但語氣卻是非常客氣的,「你不用怕,事實是什么樣的你原原本本說出來就好了。」
怕?
秦煙好笑的勾了下唇。
「傷害他人性命?我沒有傷害到誰的性命。不過是有人頭痛,我會針灸,就給他扎了幾針而已。怎么就成了傷害他人的性命了?」
「這么說,是有人報假警了?」
「也談不上是報假警吧。」秦煙聲音淡淡的,「可能就是有點誤會而已。」
「你撒謊!」
之前和她打賭的那個女生站了出來,伸手指著她,厲聲道:「你明明就不會針灸,卻裝著自己很厲害,想以此引人注目。為了博取關注,你拿自己同學當你博人眼球的工具。」
「你給宋冕扎針,把他扎得一下子就暈了過去。現在都還沒醒過來。」
「你居然有臉說這是誤會!」
「這件事情在場的每個人可都是目擊者,你做了些什么,我們都看得一清二楚。你別想抵賴!」
「就是,你別想抵賴!我們都看見了!」
又有幾個女生站了出來:「警察叔叔,我們都可以作證的,秦煙拿針扎宋冕腦袋,把人都扎壞了。你們快把她抓回警局好好審問,她現在是在裝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