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成績肯定是真實水平。」

「真實水平？那就是零分了？」

「不一定，選擇題不是還能蒙對幾道題么。說不定也能拿個六七分呢。」

幾個一直就不喜歡秦煙的女生，湊一堆幸災樂禍著。

都認定了，這次重考，會讓秦煙原形畢露。

秦煙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看到旁邊多了一個人。

是昨天缺席了一整天的陸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

才隔了一天沒見，她覺得陸肆身上似乎有了一些變化。

也說不出來究竟是什么變化，但就是覺得好像和之前有點不一樣了。

少年似乎沒睡好，狹長的鳳眸里泛著血絲，眼睛下面的黑眼圈也很明顯。

「陸哥，你終於來學校了。你要是再不來，我們都要擔心你是不是真的出什么事了。」宋冕和蔣玉庭看到消失了一整天的陸肆，兩人臉上都露出了松了口氣的表情。

陸肆以前也經常曠課。

但很少曠課一整天。

而且，昨天他們給陸肆發微信，問他在干什么，陸肆也沒回他們。

一直到很晚了，才回了一句有事。

問他有什么事，也不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