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黑天鵝系列是南小姐的心愛之物，所以我願意出一千萬的借穿費用。顧小姐請放心，晚宴結束後，我便會將晚禮服完璧歸趙。」

南希又愣了幾秒，知道了顧然的目的後，眸色微變，唇邊勾起淺淺的笑：「抱歉，顧小姐，雖然你出的價格很誘人，但黑天鵝系列是不外借的。」

「我們設計中心也有其他很漂亮的晚禮服，顧小姐其實沒必要非得借穿黑天鵝系列。」

之前便有員工將這件事情給南希說了，南希拒絕了。

沒想到，顧然還沒死心。

黑天鵝系列算是南希的心頭肉，她就沒想過要借給誰穿。

別說一千萬了，就是給她一億，她也不會借。

能借走她心頭肉的人，只有一個。

那就是秦煙。

如果是秦煙借，她一分錢也不會收，直接送給她都行。

再次被拒絕，顧然臉色掩飾不住的難看了起來。

「如果，我出價兩千萬……」顧家千金，身份尊貴，做任何事情都有人賣她的面子。

此時，卻一再被南希拒絕了兩次。

顧然面子上掛不住，咬緊唇，臉色難看的試圖拿錢砸人。

南希臉上本來還帶著客套的笑，聽了她這話，臉色頓時便冷了兩分，再開口時，語氣也沒有那么客氣了：「顧小姐，這不是錢的問題。你給多少錢，我都是一樣的話。」

「錢，我南希從來就不缺。」

南希和秦煙性子差不多，骨子里都是很傲氣的人。

顧然要是好言好語的說，她還會聽兩句。

拿錢砸她，只會激怒她。

顧家千金在她這里，什么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