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秦煙捏著拳頭活動了下指關節,手指關節交錯,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響,她聲音不緊不慢的,很輕也很冷,「見血的事情我也沒少做,您說是嗎?」
村長前一刻還洋溢著喜悅笑容的臉,瞬間僵住,臉色也刷的一下就白了。
黝黑粗糙的臉上,全是恐懼。
腦子里,不由得就想起了秦煙去了鎮上念書,她不在的那段時間村子里有幾個村民找了陳婆婆麻煩,將陳婆婆推倒在地,崴了腳,導致陳婆婆卧床了好幾天。
秦煙周末放假回來知道了這個事情,書包還背著,一刻也沒歇,挨家挨戶的找到了那幾個和陳婆婆發生矛盾的男人,將幾個男人都打得見了血,進了醫院。
陳婆婆躺床了幾天。
那幾個男人,躺床了幾個月。
當時,村長正在其中一個男人家里喝酒。
秦煙面無表情的走進屋里,什么也沒說,直接就將桌子掀了。
還沒等人反應過來,就一腳將那個男人踢飛了。
村長至今還記得很清楚,接近一米八,長得又很實的一個小伙子,被秦煙那一腳踢得飛出了好幾米遠。
人都撞到了牆上,又從牆上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被打得都吐了血。
身上也都是血。
想到那血淋淋的畫面,村長還後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