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霖言微微蹙眉：「什么心上人，別亂說。」

「沒亂說啊，誰不知道我們a班班長喜歡新校花啊。班長，你喜歡人家就趕緊行動，再猶猶豫豫扭扭捏捏的，你可就沒機會了。」

顧霖言眉頭又蹙了下，見秦煙從他面前走過去，猶豫了下，上前輕輕喊了一聲：「秦煙。」

秦煙腳步停頓了下，轉過頭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顧霖言又抿了下唇，又沉默了幾秒後，才開口說道：「恭喜你拿了英語聯賽第一名，還是滿分的成績，真的很厲害。」

「謝謝。」秦煙禮貌的回應了下，隨後道，「還有什么事情嗎？」

顧霖言看著眼前少女精致的眉眼，思緒一時間有點恍惚。

腦海中，浮現出了一些殘缺不全的畫面。

記憶中那個小孩子的具體模樣，他已經記得不是很清楚了。

可小女孩的那雙眼睛，他卻一直記得。

那雙眼睛，就和他此刻看到的一樣，眼眸很黑很亮，眼神清澈又干凈，充滿了靈氣。

「還有一件事……」顧霖言盯著少女漂亮的眼看了一會兒，想了想，低聲道，「學校里每年有一批保送到京大的名額，現在確定了幾個人，還剩下了最後一個名額。」

「最後這個人，應該是看聯考成績來決定了。」

這些事情，別的學生還不知道。

但顧霖言爺爺是教育部部長，他對於這些事情都是非常清楚的。

即便秦煙以前經常全科零分，顧霖言也不覺得那是她真實的成績。

真正考全科零分的人，不可能忽然發揮超常，從零分變成滿分。

還是在全國性的比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