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我……」顧然還想為自己辯解。

「行了，你不要再說了。你說的話沒一句我愛聽的，你到底是來接我出院，還是來氣我的！」易千山又瞪了她一眼，聲音比起剛才更加嚴厲了些，「我不管你和秦煙有什么私人恩怨，以後我不想再聽到你在我面前說她任何不好。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你還是別來我這里了。」

顧然臉色一瞬間刷白刷白的。

易千山從沒對她說過這樣的重話。

*

林嵐將秦煙送到了醫院大門口，看著她打車離開後，才返回醫院里的。

秦煙上了出租車，司機問道：「小姐，去哪？」

秦煙琢磨了下，給宴子修發了一條微信過去：現在有空，去錄歌？

宴子修那邊幾乎是秒回：好啊，大佬你終於有空了啊！您在哪，我馬上開車去接您！

秦煙：不用，給個地址，我打車過去。

宴子修：大佬，還是我去接您吧。怎么能讓您自己打車去呢。

秦煙：報銷車費就行。

宴子修：……

秦煙：怎么？

宴子修：那點車費，您也看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