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可沒人敢對總統先生這么不尊敬的。
秦煙讓等,白維斯只好站在旁邊等著。
白色大床上已經醒過來的總統也在等著。
一屋子的人,都在等著。
少女還是那副不急不忙的樣子,在慢悠悠的擦著她的銀針,差不多十幾分鍾後,她才將所有銀針消毒好,裝入黑色皮夾里後,重新放回了她帶來的背包里。
站在旁邊等候的白維斯急得頭上都冒汗了,又不好催,好不容易見秦煙終於將銀針消毒完了,馬上等不及的問道:「神醫,總統先生還在等您。」
從來都是總統先生讓別人等著的。
總統先生等著別人,這還是第一次。
秦煙將背包拉鏈拉上後,才緩緩站了起來,朝著白色大床上正在閉目養神的總統走去。
她剛走到床邊,總統就睜開了眼睛。
總統還很年輕,上任的時候才四十歲出頭,剛滿四十五歲不久的男人還很有魅力,即便此刻神色很憔悴,也無損他本來的威嚴和貴氣,尤其是那雙漆黑銳利的鷹眸里,依然閃爍著不怒自威的鋒芒。
比起白維斯,多了幾分霸氣。
路威廉漆黑銳利的鷹眸直視著秦煙,眼里帶著打量。
白色大床邊,少女垂下眼眸,水墨染就般的漆黑眼眸毫不畏懼的迎上路威廉帶著探究的目光,眼底也帶著幾分打量。
強者和強者的對視。
沒有哪一方顯得弱勢。
對視的雙方,都在打量著彼此。
片刻後,兩人幾乎是同時收回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