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你把花瓶給我們啊,小心劃破手了。」幾個女佣臉上帶著無奈又頭痛的表情。
老夫人又發病了。
這樣的情況,幾乎每隔一天就會上演一次。
砸幾個花瓶古董什么的,還算好的。
這要是發病嚴重起來,拿著拐杖追著人打都是有的。
「怎么回事?」
一個穿著西裝,面容清俊的年輕男人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幾個女佣圍著老人,皺了皺眉,大步走過去。
「大少爺,您回來了。」一個女佣上前接過男人手里的公文包,恭敬的回道,「是老夫人又犯病了,拿著大老爺之前拍回來的那個青花瓷花瓶要砸了呢。」
年輕男人是沈家大少爺沈遠,沈赦的堂哥。
沈遠聽說老夫人又犯病了,眉頭緊了下,眼底極快的閃過一絲厭惡之色。
但他臉上卻表現出很擔心的樣子,加快步伐往前走去:「怎么發作的越來越頻繁了,之前不是還隔天一次嗎,昨天才剛發作了一次,今天怎么又發作了。」
女佣也是一副很擔心的樣子:「是啊,老夫人這次發作的太快了。」
「給陳醫生打電話了嗎?」
「打了,陳醫生說老夫人或許是受了什么刺激。」
「受了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