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團的確還差一個鋼琴伴奏。不過，我認為顧小姐並不適合。」秦煙直接就拒絕了。

顧然本來信心滿滿的，被拒絕後，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她臉色頓時一變，忍不住開口問道：「為什么不適合？瀾大師還沒有看過我的表演，為什么就覺得不適合呢？您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來，我一定會努力讓您滿意的。」

易千山眼里也帶著疑惑：「瀾大師是覺得哪里不適合？我知道瀾大師要求高，但我這個弟子還是很優秀的，若非如此，我也不會輕易跟瀾大師推薦人。」

秦煙看向兩人，聲音平平淡淡的：「不適合就是不適合，沒有什么理由。如果非要給出一個理由，那就是她不合我眼緣。」

「這個理由，夠了么？」

她話音剛落下，電梯到了樓層，停了下來。

電梯門打開後，秦煙直接走了出去。

電梯內，易千山眉頭微蹙，過了幾秒，轉過頭看向身旁臉色僵硬的顧然，想了想，嘆口氣道：「她性子是出了名的古怪，說出什么樣的話，做出什么樣的事情都算不得奇怪。既然她覺得你不合眼緣，這件事情以後就不要再想了。」

「這樣也好，她明確拒絕你了，你也就能死心了。」

顧然咬緊唇，臉色難看，眼里卻依然帶著不甘心：「如果是我技不如人，我認了。可這是什么理由？！」

拒絕她的理由，竟然是不合眼緣。

易千山看出了她的不甘心，搖了搖頭：「瀾拒絕一個人，還需要什么合理的理由嗎？當年她因為心情不好，第二天就開演的音樂會也可以說取消就取消了，她本來就是個隨心所欲的人，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去看待她。」

「加入樂團的事，你不用再想了，是肯定沒什么希望了。」

「可是，師父！」

顧然是真的不想就這么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