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

「是，我確定。」顧然又笑了笑，笑容要多不自然，就有多不自然，「我真的沒事。」

「那就好。」顧老爺子頷首道，「若是哪里不舒服，千萬別忍著。這得了病啊，最忌諱的就是悶在心里，這憋得時間久了，小毛病也給拖成大毛病了。」

顧老爺子這話，一語雙關。

顧湞和顧遲遇都聽出來了其中的另一層意思。

顧然不傻，也聽出來了。

關於她和陸時寒之間的事情，顧老爺子之前特地找她談過，讓她不要再對陸時寒抱有什么希望，盡早的收心放手。

道理她都明白，可她怎么甘心就這么放棄。

她又憑什么放棄。

明明是她更早認識陸時寒，她對陸時寒的感情也絕對比秦煙深多了，她才是最適合陸時寒的那個人。

秦煙只是一個過客而已。

她就不信，陸時寒還真能和秦煙走到結婚那一步。

只要她不放棄，只要她繼續等待，她相信陸時寒一定會明白她的一片真心，最終留在陸時寒身邊的那個人，也肯定會是她。

「小曦，你剛說你秦煙姐姐是這次聯考的全國冠軍，還考了全科滿分？」比起自己孫女感情上的那些事情，顧老爺子顯然對這件事情更感興趣。

他一直就挺喜歡秦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