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動作下來，比武術指導還做的標准，專業。

完了，女生將枯樹枝扔地上，拍拍手，轉過頭問已經傻眼了的武術指導：「我應該沒記錯吧，是這些招式吧？」

武術指導看著一套打斗動作做完後，還面色輕松，臉不紅氣不喘的女生，驚訝的不行：「你以前學過的？」

要不然，一個沒任何武術基礎的純新人，是不可能做出這么專業又標准的動作的。

而且，他剛才那套動作做的很敷衍，打得懶懶散散的。

但秦煙重新演示出來的這一套動作，卻非常標准，看著又精神又有力。

秦煙想了想，點頭：「嗯，學過一點。」

武術指導對她的態度跟之前都不一樣了，收起了之前的輕視，正色道：「你很專業，學了很多年？」

秦煙實話實說：「前前後後，大概十天吧。」

當時，教她的那個人可沒有時間在她那邊待太久。

就教了她一些基本功，剩下的，都是她自己去琢磨的。

好在也不難，很容易就學會了。

「……」

武術指導聽完她的話，沉默了。

十天？

他們練成現在這樣，沒個十來年的功夫，都是練不出來的。

「哈哈哈，小劉，你是不是被打擊到了？」導演走過來，心情極好的拍了拍武術指導的肩膀，「俗話說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換舊人，有時候啊，我們這代老人必須承認，我們這些老人確實是比不過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