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知道秦煙很厲害。

只是不知道秦煙可以厲害到這樣的程度。

總統府的人，那是什么樣的人都可以打上交道的嗎。

還有，秦煙居然就是音樂大師瀾這件事情，也是讓他大吃一驚。

他和秦煙也算是認識多年了。

他自以為他對秦煙多多少少也算是比較了解了。

不過現在看來，他的那點了解，可能還不及十分之一了。

而且吧，他覺得秦煙肯定還有其他不為人知的厲害身份，不過是現在還沒曝光出來而已，一旦曝光，絕對又是全網震驚的程度。

秦煙就淡淡的「嗯」了聲，語氣還是那么慵慵懶懶的：「你都問完了？」

季修北猶豫了幾秒，才開口道：「其實，我還有一個問題。你是打定主意要告顧然嗎，這件事情是不是一點轉圜的余地都沒有？」

秦煙如果真的是打定主意要告顧然的話，顧然毀謗她的罪名是肯定會成立的。

首先，證據確鑿。

然後，總統府的金牌律師團隊實力也是相當厲害的，顧家就算請了再厲害的律師，也不可能打贏這場官司。

除非，秦煙願意放過顧然一馬。

不過以他秦煙的了解，只怕秦煙不是這種心慈手軟的人，尤其是這次還是顧然主動挑事。

「怎么，你難道打算替她求情?」

「當然不是。」季修北立刻否認了，「我就是好奇問問。顧家也是把顧然寵壞了，這次惹上你，顧家再想幫她收拾爛攤子也是不行了。」

惹誰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