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
「是。」秦煙點頭,「催眠。」
「你確定可以讓她忘記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嗎?」
「當然。」秦煙眯了下眼,「你現在不需要質疑我做不做得到,你需要確定的是要不要為她催眠?」
「如果能讓然然恢復到從前,當然要這么做!」顧遲遇沒有任何遲疑的說道,「秦煙,你為她催眠吧。」
「我可以為她催眠,讓她忘記那些事情。不過,既然她是受了那件事情的刺激,催眠後,如果再讓她知道那件事,她的記憶也是有可能會恢復的。」
「除非,她一輩子都不再接觸到和那件事有關的任何新聞報道。這一點,你能做到嗎?」
畢竟她要是給顧然催眠了,顧遲遇就得再給她五億診金。
這筆錢可不少。
雖然顧遲遇很有錢,秦煙覺得該說的還是得提前說。
免得顧遲遇覺得自己花了冤枉錢。
顧遲遇沉默了下,隨後點頭:「可以,只要然然不再回國,她就接觸不到那些訊息。我也會和身邊的人打招呼,讓他們不許再提起那件事。」
其實,顧遲遇心里很清楚,對顧然刺激最大的並不是那件事。
而是秦煙和陸時寒在一起的事情。
顧然恨秦煙,恨得太明顯了。
想到這里,顧遲遇猶豫了下,有些躊躇的開口道:「秦煙,我能提個有點過分的要求嗎?你知道然然她對陸時寒……」
「你和陸時寒在一起後,她很受傷,覺得是你搶走了陸時寒。雖然陸時寒從來就沒喜歡過他,但她老是一廂情願的認為如果沒有你,陸時寒最後就會選擇她。」
「除了那件事情,能讓她也忘記這件事情嗎?」
忘記秦煙。
忘記陸時寒和秦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