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想了想說道。
「那這樣說來,這個王守仁還是破不了我們的局了?」
「哈哈,他拿什么去破?」
「來人,去聯系下張大人、劉大人他們,王守仁這邊有什么風吹草動,立即過來稟告我們。」
「另外再去和南京六部的尚書侍郎們聯系下,讓他們再繼續給上面上上奏疏,聽說朝廷已經派遣欽察大臣南下,而且還調集大軍前來南京鎮壓叛亂了,我們可要給他們找點事情做,不然這大軍豈不是白來了?」
張元霆笑著吩咐下去。
「來,來,繼續喝,繼續喝~」
「美酒、美食還有美人,大家盡情的享用。」
「哈哈~」
眾人很快又繼續開心的喝了起來。
只是還沒有等他們開心多久,秦淮河上,只見一艘艘小型的戰船迅速的將花船給包圍住,接著船上的軍人絲毫不顧花船老鴇的警告,直接登船,一下子就引起了一片尖叫聲。
王守仁身穿緋紅色的衣袍,手持寶劍,一馬當先的跳上花船。
「統統包圍起來,一個都別放過。」
說完帶著人就沖了進去,很快就來到了張元霆、曾清、蔣丞等人所在的地方。
「還真是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工廠里面工人的工錢不發,卻是在這里喝花酒。」
王守仁看著眼前的一幕,到處都胭脂水粉的味道,其中還混合酒味、肉味,入眼都是白花花的一片,大量的女子赫然只穿著極少的衣物,然而里面卻是暖如盛夏,在這寒冷冬天的秦淮河上竟也感覺不到絲毫的寒冷。
「你們是誰,知不知道我們是什么人?」
張元霆此時顯得很恐慌,看著沖進來的官軍,再看看被嚇的花容失色的美人,連忙呵斥道。
「你就是張元霆吧?」
王守仁看了看張元霆問道。
「是我,你是王大人?」
張元霆仔細的看了看王守仁,一下子就認出了王守仁,頓時就嚇的半死。
自己剛剛還謀劃著對付王守仁,沒想到對付一下子就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認識我就好~」
「全部抓起來,立即帶他們去抄家。」
王守仁看了看對付,微微一笑,然後冷冷的下令。
「王大人,王大人~」
「我等都是書香門第,世家之子,你豈能這樣無緣無故的抓捕我等,還要抄家,還有沒有王法了?」
張元霆等人一聽,頓時就怒吼道。
「你們還知道王法啊?」
「我會讓你們死的明明白白的,帶走~」
王守仁冷笑一聲,手一揮,一個個官軍也不管他們穿沒穿衣服,直接就猶如抓小雞一般將他們給統統抓起來,帶著就往外面走去。
「王守仁,王守仁~」
「你不能這樣無法無天,我父親是南京吏部尚書,我一定會讓我父親參你一本的。」
「我是舉人出身,可以見官不跪,你怎么可以讓這些丘八來抓我。」
眾人被抓著往外走,一個個不斷的掙扎又不斷的喊出來,然而王守仁卻是理都懶得理,等到了外面,一陣寒冷的江風吹來。
張元霆、曾清、蔣丞他們這些人身上沒穿什么衣物,頓時一個個都冷的直打哆嗦,瑟瑟發抖。
「走~」
「抄家去~」
王守仁登上小船回道岸邊,立即又馬不停蹄的騎著馬帶著一隊隊官軍迅速的朝張元霆、曾清、蔣丞這些人的府邸走去。
要拿出足夠的銀子來給工人發工錢,王守仁自己肯定是不會墊銀子的,更何況,這也輪不到王守仁墊錢。
本來就該這些工廠主發錢的,他們也有的是錢,所以王守仁非常直接,帶人抄家,將這些家伙的家底都給摟出來,湊夠給工人發錢的銀子,先將幾十萬工人的工錢給發了,讓大家開開心心回家過年就可以了。
只要這幾十萬工人拿到了工錢回家過年了,剩下的事情就簡單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