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仙子入闈·大喜(1 / 2)

一連幾天,羅驚天都是一早就來張可兒屋中探望,張可兒對他的感覺也是每日不同了。如果說,開始對他只是感激,那么現在則有些真情流動了!張可兒本是孤兒,被她父母遺棄在了路邊,如果不是正好遇到她師父雲游路過,她早就被凍餓而死了。被師父抱回到華山後也是由師母及眾女弟子幫忙照顧,她第一次下山時已經是十六歲的花季少女了。不過,雖說她很快就辦完了事,回到了山中,但她當時已經是出落得如同出水芙蓉般的惹人注目,以至於,沒過多久,上華山提親的人就幾乎將門檻踢破了。本來,她師父是有意將她許配給一個品貌兼備的年輕俊彥的,但無奈卻一直沒有找到在心目中和她般配的。而且,幾年之後,陰山派就和華山派起了沖突,一時間江湖上血雨腥風,這件事就放下了。待得陰山派退隱後,雖然武林暫時平靜了下來,但她師父已經過世多年,她自己又是醉心於武學,所以,也就沒有在意這件事,也正因為如此,華山派中那些對她早就垂涎三尺的同門才沒有機會。

今次,華山派遭逢大難,幾乎被滅,她本來極有自信的武功也險些被對方聯手破去。若不是羅驚天及時趕到,怕她們早就遭遇不幸了。而羅驚天又在眾人面前直言對她之仰慕,更是讓她不知所措了。這幾天通過給她療傷,羅驚天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也有話沒話的跟她聊天,更是讓她這顆多年未開的心,敞開了心扉。特別是,當羅驚天告訴她,之所以會上華山來幫忙,為的就是她時,張可兒更是心頭鹿撞,連她自己都奇怪,為什么自己會有如此感覺?

羅驚天這幾天為了醫治張可兒真是下足了血本!光是定神丹等名貴丹葯就用了不計其數,很快,張可兒的內傷就全然無恙了。不過,卻有一宗不好的,就是雖然傷勢好了,但她的武功卻似乎沒有什么恢復,最多只剩下原來的兩成了。本來,若是別人,能夠受了如此重傷後,還可以這么快的恢復無恙已經心滿意足了,但張可兒幾十年來最痴迷的就是武學,如今卻沒有絲毫可以恢復的跡象,她心中的急切顯露在那張絲毫不會掩飾臉上。美人心思,卻便宜了一邊飽餐秀色的羅驚天,使得他更加亢奮了占有的欲望!

他自然猜得出張可兒所煩惱之事,但還是假裝不解的,問道:「張姑娘,這兩天你總是愁眉不展的,不知所為何事?」他精於世故,但張可兒卻是心思單純,見他關詢便答道:「羅公子,不知為什么,小女子身體內傷早就恢復好了,可為什么功力卻是毫無起色?公子精通醫道又親自為小女子治傷,一定知道一些緣由吧?」說完,一雙純真的眼睛無邪的看著羅驚天,讓羅驚天那胸中本就熱熾的欲火更加的難以控制了。他定了定心神,強壓住霸王硬上弓的欲望,盡量保持風度的說道:「這……其實,姑娘,本來,在下是要告訴姑娘的,但卻一時怕姑娘難以接受,所以就……這個,一直不知如何說的好。」他越是吞吞吐吐,張可兒越是著急。「請公子據實以告,小女子感激不盡!」急切之情更是溢於言表。羅驚天要的就是她著急,這樣他才好隨意控制。「這個……其實,……嗨!」他嘆了一聲後,似乎是做了什么決斷之後,一臉堅毅的說道:「實不相瞞,姑娘的內傷基本已經痊愈了,但姑娘的武功卻不像內傷這般好治。」看著張可兒急切的樣子,他心中好笑但還是一本正經的說道:「姑娘所傷乃是在於奇經八脈之中,雖然依靠本門定神丹等丹葯及在下的內力修補好了受損的脈絡,但華山派內功最大特點便是功力除存儲於顫中氣海外,還遍布於周身經脈中。」他頓了頓,繼續說:「這樣,在與人動手過招時,由於真氣本就在經脈中了,也就可以更快的發動。但是……」他見張可兒聚精會神的,偏偏要賣關子。「但是什么?公子快說呀!」張可兒也真就上了當,她催著。「但是,如果,經脈被損,功力損失也就極大了。

而且,由於經脈修補了,以後也就很難在像以前那般存儲真氣,那么平穩了!」說完,他一臉的無奈。

聽完他的話,張可兒頓時如墜冰窖,對她來說,天塌了恐怕也不過如此。一時間悲從中來,在她記憶中沒有出現過的幾次的眼淚也流了下來。

羅驚天看在眼里,心中也是頗為不忍。他自然清楚,對於張可兒來說,武功就是她的一切,而如今,她的一切幾乎可以說就這樣沒有了,她也只有傷心了!

而對於本意是要她心中慌亂,六神無主的羅驚天來說,他知道是時候了!再不說,他自己都看不下去美人心碎的樣子了。

「這個……這個……張姑娘,你別哭呀,你看這如何是好?我,在下失言了!」說完向張可兒深施一禮,可張可兒卻還是一個勁的哭,並且,由剛才的無聲垂淚,變成了,失聲痛哭了。她發泄了一會兒說道:「你失什么言呀?你不就是告訴我武功回不來了,這又不管你的事情,唉……」一聲嘆息後,哭聲依舊。見火候到了,羅驚天開口說道:「其實,姑娘,這個,你武功全失也不是絕對沒有辦法練回來了的,只是這個……這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急壞了剛剛燃起希望的張可兒,「你說有辦法?那什么辦法?你別支支吾吾的呀,快說吧!」本來古井無波的張可兒,此刻卻是心情激動異常,但也正中羅驚天的圈套之中。「不是在下不說,主要是,這個不好說。怎么說呢?真是難以啟齒!」他心中的激動幾乎要難以抑制了!「都是江湖兒女,有什么不好說的,請公子據實以告!」說得十分堅決,羅驚天知道成敗在此一舉了。於是,他整理了一下思緒,鄭重的向張可兒說道:「既然姑娘執意想知道,那就請恕在下無禮了。」頓了頓,故意再逗一下張可兒,他繼續說道:「在下之所以說姑娘的武功可以練回來,主要是因為,姑娘之所以功力受損嚴重,最直接的原因在於,姑娘的奇經八脈被陰柔內力震損。

通常的治療方法,都是用葯或是用內力,直接加以修補。這樣,雖可以表面上治好所受的傷,但終究是外力施為,不能從根本上治好。加上華山派心法獨特,所以,姑娘才難以恢復到從前的功力。」張可兒見他說得頭頭是道,正在聚精會神的傾聽著,可他卻又停止了,張可兒正要催促,他卻自己說了。「張姑娘,如今,你恢復武功的關鍵就是要把經脈修補如初,而現在從葯物等其他外力上,可以說基本已經沒有希望了,只有從姑娘體內著手才可以。但難處也就在於此,姑娘本身功力損失嚴重,不可能自行修補脈絡了,而如果要幫助姑娘修補的話,這卻有兩裝難事。」他潤了潤喉嚨,說道:「一嘛,是幫助姑娘之人必須功力深厚,不然只能是愛莫能助,他至少要不弱於姑娘最高時的功力。這二嘛,這個……卻是,唉!」他似乎下定決心一般說道:「這二嘛就是要幫助姑娘之人,和姑娘血脈相容,這樣,他的功力就成了姑娘的功力一樣的性質,也就和姑娘自己修補一樣了。」似乎是完成了艱巨任務,他長出了一口氣。可張可兒卻還是問道:「那么怎么和我血脈相容?」羅驚天似乎是詫異的看了她一眼,說道:「那只有肌膚之親,行夫妻之事才可以了。」說罷,他又看了看張可兒,心想:這下你明白我為什么不說了吧?

說出來的方法似乎簡單,可卻是難壞了張可兒。畢竟,能夠和她當初的功力比肩的武林中又有幾人?且不說人家會不會來幫自己,就算是肯幫忙,她自己怕是也不願意,和對方有肌膚之親吧?當年追求她的武林才俊說是有過百都有些說少了,可她居然都沒有一個動心的,如今呢?忽然,她想到了一個人,此人論武功一定是綽綽有余,論相貌人品,她也是很傾心了,只是,不知道人家是否願意。

她心中顧慮重重,全部在她那不善作偽的臉上表現出來。而羅驚天在一邊看到,她臉上陰晴不定,知道,自己已經成功的打動她的心了,現在,要的就是他的主動了!

他心里想的齷齪,但臉上卻是一臉的正氣,他嚴肅的對張可兒說道:「張姑娘,不瞞你說,以在下之能,肯定可以幫姑娘治好的。而且,姑娘想必也已經知道,在下對姑娘早就傾心了,可一來在下於姑娘面前自慚形穢,二來,在下雖然沒有娶過正妻但妾侍卻不少了,所以怕有辱姑娘,所以,才不好開口和姑娘說出來。」他這是欲擒故縱了,其實他心里恨不得立刻就將對面玉人壓倒在身下,讓她好好的淫樂一番才是,但他也只有忍一下了。

張可兒聽他這么一說,不由得臉上一紅,心中好一陣害羞,其嬌羞之色害得羅驚天這個久經戰陣的老將,險些當場將她就地正法了。畢竟是女子貞潔之事,張可兒不由得好一番衡量,但一來她對羅驚天也是早就動心了,二來恢復功力對她來說誘惑也是極大的,所以,她抬起頭,一臉堅毅的說道:「羅掌門若是不嫌棄小女子貌丑才疏,那,那……那小女子願與公子……」說道後來已經是比蚊子聲音還小了,但羅驚天卻無異於聽到了天籟之聲!他再也不忍,一把抱住張可兒,緊緊的摟在懷中說道:「能得可兒垂青,我羅驚天此生無憾了!」說罷,也不管張可兒是否還不好意思,橫著將她抱起,大踏步的向著張可兒的卧床走去。

此時的張可兒,早就滿臉通紅,羞得將一張俏臉藏在了羅驚天的懷里。她雖然是已經年過五旬,但心態卻如同小姑娘般羞澀,而羅驚天雖然還不到二十歲卻早就是床上老將,久經沙場了。但羅驚天似乎也就是喜歡她這種與眾不同的風情,他要收盡天下美女,但他也不希望所有的美女都一樣。春花秋月,冬梅夏荷四時之景各不相同才是最好的。

當羅驚天把懷中的玉人放倒在床上時,心中真是感慨萬千!自己所得到的這些女人里,雖然有如林雨晴,王母等要以身范險的但應當說還沒有費什么力氣的。

而唯獨現在這個張可兒,他可真是費了不少心思,不過如今願望實現了,他卻不是急著享用,而是靜下心來好好的欣賞一下了。

沒有對別的女子般狂野,只有溫柔體貼,他一件一件的將張可兒衣衫脫去,卻隨意的扔到了一邊。似乎過來幾個世紀一般,才將床上玉人的衣物徹底除去。

但這一切都是值得的,看著毫無遮攔地橫在自己面前的暖玉,他當真是感慨萬千!

不像王母等體態豐滿,神態風騷,但卻是凹凸有致,機靈剔透。也不像和自己的母親姨娘等血肉之親淫樂之中透著亂倫的刺激,但她那與年齡極不相稱的美貌和清純,卻對羅驚天有著另一種不同吸引。

但是,此刻他頭腦中再也顧不了這許多雜念了,他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徹底的占有眼前這個美女!張可兒早已經羞得滿臉通紅,用手臂將自己他看著眼前這期盼已久的美人,幾下除去了自己的衣物,他那條碩壯驚人的大雞吧早就斗志昂揚的挺動了起來,早就准備好要大戰一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