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暗訪小宅·突然遇襲(1 / 2)

本來羅驚天是奉聖旨東歸的,應當馬不停蹄的進京付旨才對。但一來此時皇帝是有求於他,二來也是突然出了變故,娜依烏麗由於不像其他諸女通曉武功,身體嬌弱,連續的奔波勞頓竟然將她累倒了!

羅驚天心疼萬分的坐在她的香榻邊,握著她那青蔥玉手,神色有些焦急的看著她。

而此時的娜依烏麗心里對羅驚天也是萬分歉疚!按照羅驚天的計劃,羅驚天先帶著妙麗絲,王母以及林雨晴等眾女先行一步。娜依烏麗則是和她父親一起,由負責迎接新晉王侯的三千鐵騎護送,在後面慢慢跟來。但直到羅驚天將自己父親真的接來才對其死心塌地的娜依烏麗,卻是片刻也不想與自己的男人分開,哪怕是和自己牽掛多年的父親暫時分別也不在乎了!

連續幾天的趕路,她的身體已經有些支持不住了,她沒有修煉過武功,要不是西域女子身體本就結實,給她換成中原女子身體的話,怕是早就累倒了。可即便如此,羅驚天在趕到長安後,在盧家好一番宣淫。對於其他眾女來說還不要緊,可她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卻又勉強逢迎了羅驚天的臨幸,結果就落了個著涼傷風,卧床不起了。不過,這倒是方便了羅驚天!

命盧美珍安排好照顧娜依烏麗後,羅驚天便火速溜出了盧家,他要暗中打探一下盧美芬和盧蕭的那個小宅子,看看這對名為姑侄,實為母子的亂倫夫妻到底有什么故事!

為了掩人耳目,他特意讓林雨晴幫著自己易容了,畢竟進城時看到他的人太多了,一行人那么引人矚目,要是不易容,不被認出來才怪呢。不過,林雨晴的易容術也確實高明,羅驚天走在大街上一副意定神閑的樣子,全然是個紈絝子弟在街上溜達的姿態。

按照那個胡彪所說的方位,羅驚天看似無心實則有意的來到了長安城內,一片較為偏僻的民房區里。他轉悠了一陣,觀察了一下周邊環境,確定這里就是胡彪所說的,經盧美珍確認的盧美芬和盧蕭母子的住所。他思量了一下,心里有了計較。

來到了旁邊的一處民宅旁,他輕輕的敲了幾下門。

「請問有人在家嗎?」羅驚天輕聲叫門。

「誰呀?」伴隨著腳步聲,一個有些蒼老的聲音迎了出來。伴隨著「吱抝」一聲,有些破舊的院門打開了。一個看上去年歲不小的老頭將門打開些,看了看羅驚天,見他衣著鮮亮,且人也是高高大大一臉的英武之氣,不由得心里有些發虛。小聲問道:「這位……大爺,不知找誰?」羅驚天微微一笑,對老者說道:「老人家,有客到卻不讓進屋,實在有違待客之道呀!哈哈哈……」他這一笑,頓時將老者笑得有些尷尬,既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驚慌,忙顫巍巍的把門大開,將羅驚天讓到屋里。

有些昏暗的小屋實在是破舊,老者心懷忐忑的偷眼看羅驚天,卻發覺羅驚天根本沒有在意這些,而是環顧了一下四周後,口吻頗為親切的,問道:「敢問老丈家中還有何人呢?」那老人不知道羅驚天想要做什么,但被他氣勢所餒,有些慌張的答道:「回大爺,家中還有一雙兒女,他們都出去做工了,只剩小老兒一人在家中,為他們操持些瑣事。」說完,又低下頭,不敢看羅驚天。

羅驚天點了點頭,又問道:「為何不讓賢女兒在家操持?老丈也好清閑些?」那老人忙答道:「不怕大爺笑話,小老兒的兒子只有些蠻力,在商鋪里干些粗活,掙不到幾個錢。可小老兒又是上了年歲,腿腳不便,干不得什么活計,所以,也就只好委屈姑娘去織布作坊里幫幫忙,掙幾個錢來貼補家用了。」說完,似乎是覺得生活凄苦,又似乎是覺得有些委屈了自己的兒子女兒,老人眼睛里竟然有些瑩瑩之光來。

見此情景,羅驚天又是微微一笑,說道:「老丈,在下有些事情要向老丈打聽,」說著,他拿出一錠銀子放到桌子上,說道:「這里是十兩紋銀算是酬謝,只盼您能據實相告!」他態度極為誠懇,那老人見了白花花的十兩銀子,不由得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忙問道:「這……這怎么好意思,那……大爺要問什么,小老兒一定言無不盡!」看他那緊張的神態,羅驚天知道自己的辦法是奏效了。

「老丈,旁邊這所院子是何人家呀?」聽到羅驚天問旁邊的院子,老人先是打了個突,但隨即壓低了聲音,說道:「不敢瞞大爺,這間院子乃是盧家二小姐買下的,平日里她經常帶著盧家三少爺來此練功打拳,盧家人都不敢來叨擾!」說完,他似乎有些擔心,試探著問羅驚天道:「怎么?大爺可是要找她們?我勸大爺還是不要冒險呀,盧家二小姐本就是脾氣火爆,那個三少爺更加的霸道!」他不自禁的看了看外面,說道:「前年夏天,有個外地來的販棗子的小販,看那間院子比較敞亮,像是個有錢人家,便來碰運氣。結果,」似乎還是心有余悸,老人咽了口唾沫,說道:「好像三少爺正在和二小姐練功,卻被他打擾了,三少爺便不由分說,將那小販好一頓暴打。唉……」他嘆了口氣,繼續道:「要不是鄰居們出來勸解,那小販身體也還算結實,怕是要被當場打死了,可就是如此,他也在客棧養了好幾日才能起身活動!」看得出,老人對盧家是十分害怕的,「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人敢去招惹他們了!」說完,老人還不時的搖搖頭,好像當日的情景就在眼前一樣鮮活。

「如此說來這盧家人豈不是無法無天了?」羅驚天故作驚詫的問,「難道官府不管嗎?」「官府?」老者無奈的反問了羅驚天一句,「大爺莫不是說笑?官府會替百姓做主得罪盧家?盧家乃是本地大戶,在京中也頗有人脈,每任地方官上任時都是要先來拜訪盧家才成呀!」說完他又嘆了口氣,似乎很有不甘似的。

其實羅驚天又何嘗不知道盧家不是一般的地方官能得罪的起的,但他故意有此一問,也是要看看盧家在當地百姓中的聲望如何。不過,當他看了老人如此表現後,不由得心念一動,問道:「怎么?老丈如此唉聲嘆氣,莫非是受過盧家的欺負?」似乎是覺得有些失言了,老人有些驚疑的看著羅驚天,卻是不知該說什么才好。羅驚天知道他是擔心自己與盧家有什么關聯,而他又說了這么多盧家的見不得光的丑事,怕遭報復。

羅驚天微微一笑,對他說道:「老人家盡可放心,在下是受人之托,來調查一件與盧家有關的公案,」說著,掏出一面金晃晃的令牌,在老人面前晃了晃說道:「此乃京師下三營的金令,您老可放心大膽的說了?」那老人看著金令愣了半天,似乎是下狠心,決定要碰運氣賭一下似的,他抬起頭時眼睛里竟然隱隱含著淚光了。

「大爺……」由於心緒波動,老人聲音有些顫抖,對羅驚天說道:「不瞞大爺,要說長安城里被盧家欺負過的人,簡直是數不勝數呀!」頓了頓,他平穩了一下心情,繼續講述起來。

原來,他本有二男一女,共三個子女,但大兒子就是死在盧家手上的!

當初,他的大兒子去盧家酒樓做工,見每次做活剩下的下腳料及客人吃的剩菜都會被當作泔水扔掉,覺得可惜,便從中挑選一些較好的撿回家。窮苦人家,雖然都是些大戶會拿去喂狗的東西,卻也十分欣喜。

但好景不長,沒過多久,掌櫃便發現了這一情況。按照規矩,這些泔水都是大廚才能拿回去的,老人的大兒子剛來不懂規矩,卻也腦子不靈沒有去問別人,結果自然就是在一次撈取泔水時被當場捉住了。

本來,依照盧家的財勢,這也沒什么大不了的,掌櫃的將此事報上去後,也只是要教訓教訓他就可以了。但事有湊巧,當日正好盧家的一個旁支子弟,盧笙剛好來接管酒店。

那盧笙乃是旁支子弟,雖然也姓盧,但自幼受欺負遭排擠,如今好容易混得了個差事頓時有了種揚眉吐氣之感。他人品本來也不怎么樣,此時小人得志更加恥高氣昂。

他到任之初便遇到此事,正好來立威,老人的大兒子自然也就是被拿來祭旗了!

嚴刑拷打了五六天,那老人的兒子也實在是沒什么可以招供的,最後,盧笙也是感到無趣了,便只好將他送到衙門里。縣令不敢招惹盧家,便按照盧笙的意思,將老人的兒子好一番酷刑折磨,最後判了個發配嶺南為奴。老人的兒子性子十分倔強,心中憋悶不過,竟然沒有等到發配那天,就在大牢中憂郁而死了!

老人心中悲憤,但別說自己兒子私自拿泔水回家有失妥當,就是自己有理,也是不可能向有錢有勢的盧家討回什么公道來。本來,他想著忍氣吞聲的,保住剩下這一雙兒女能平平安安的就好了,可今天羅驚天竟然挑明了可以為他出頭,他便一下子將悶在心頭的怨氣全說出來了。

羅驚天心下了然,看來盧家也和其他的那些所謂名門正派一樣,表面上道貌岸然,實際上卻是內中骯臟!他輕蔑的一笑,對老人說道:「老丈,在下替你出氣報仇不難,但卻有一樁事情難處!」說完,便眼含深意的看著老人,老人的眼神和他那深邃的目光一對撞,不由得心里打了個突。羅驚天雖然目光柔和,但卻是讓人看了有種說不出的寒意!

看他被自己嚇得噤若寒蟬的樣子,羅驚天也不由得無奈一笑,心想,自己竟然忘了對方只是個普通百姓,自己用和江湖人物對視的眼神看他自然是有些令他難以招架了。

收回有些凌厲的眼神,繼而溫和的看著老者。

雖然奇怪為什么明明就在自己眼前沒有活動過,但一眨眼的功夫似乎換了個人似的,剛剛還讓人看了不寒而栗,現在又變得平和多了。不過,雖然心里想了不少事情,但老人還是知道羅驚天的問話的,他顫抖的對羅驚天說道:「大爺……只要,只要大爺能,能夠給小人出氣,就是要小老兒的命也成呀!」說完,他竟然「嗚嗚」的哭了起來。

羅驚天淡然一笑,說道:「也不要你的性命,只是我要讓盧家身敗名裂,但卻怕會連累到你,所以嘛……」畢竟盧家在當地顯赫多時了,一想到會遭報復,老人不由得又擔心了起來。

羅驚天看他臉色變化數次,心里好笑卻又不好表現出來,他強忍笑意說道:

「所以要麻煩你一下,待給我做完證後,便全家搬走,離開此地。」說著,他從懷里掏出一錠銀子,放在了桌子上。

老人看了那銀元寶,不由得兩眼放起光來!他目測之下,估計這錠銀子最少有四五十兩,在窮苦人家來說,這可是將近一年的花費使用呀!而接著羅驚天的舉動更是讓老人一驚,他竟然又掏出一張銀票,在老人面前晃了晃。

老人雖然識字不多,但銀票上那一千兩紋銀幾個大字他還是認得的!如果說剛才那銀元寶是讓他呼吸急促的話,那么現在這一千兩的銀票卻真是讓他有些窒息了!

他那吞口水瞪眼睛的樣子在羅驚天看來是說不出的滑稽!但他卻強忍笑意說道:「只要老丈答應此事,那么這錠銀子算是定錢,請先安排搬家事宜,然後嘛……這一千兩就是老丈安家的花銷了!」「好!好好!」老人激動得幾乎要手舞足蹈了!他顫抖著雙手捧起銀元寶,撫摸好一陣後放下,又顫巍巍的要伸手想摸羅驚天手中的銀票。但就在他快要碰到銀票時,羅驚天卻將銀票往起一收,笑眯眯的看著老人。

老人也還算聰明立刻明白了羅驚天的意思,忙訕笑著對羅驚天說:「大爺放心,小老兒這就准備,這就准備!」說完就要開始收拾屋子。羅驚天也站起身,對他說道:「好了,明天我會來這里,到時候,老丈可以讓令嬡先行一步離開。

令郎手腳靈便,可以照顧老丈,所以就多耽擱些日子好了。」說完便向老人告辭離開了。

此時剛剛接近晌午,羅驚天在附近尋覓了一家酒樓,找了個二樓靠窗的座位坐下,叫了幾個小菜,又要上壺老酒,輕酌慢飲起來!

酒樓周圍並無什么高大的建築,所以,坐在二樓便可以將周遭的景物一覽無余了。長安果然繁華,剛到時沒有來得及細看,此時羅驚天才感受到六朝古都長安的威嚴繁華與江南水鄉的細膩俊秀是那么的不同。相較之下,江南雖然也是繁華富庶之地,但卻不似長安般的富有王者氣勢!

接近晌午了,乃是一天之中最熱鬧繁忙的時刻,街上行人絡繹不絕,有小販有路人,有衣衫光亮的富家子的,也有寒酸怯懦的市井小民。雖然身份不同,但卻是都在同一大街上往來,顯得十分自然。唯獨有一個素衣打扮的男子,由於其走路的身形與眾不同,將羅驚天的眼光吸引了過去。

原來,此人身形健碩,而且步伐輕靈,一看就是身負上乘武功之人。而從他那抬腳提足之間,羅驚天分明看出了盧家武功的痕跡,再加上背影身形的佐證,羅驚天當即看出他正是自己要找其晦氣的盧蕭!

盧蕭的打扮並不華麗只是一身素色青布衣褲,腳下蹬著雙薄底皂角靴,顯是不欲讓別人注意自己。他一路行來,走街串巷,漸漸的四周僻靜下來,他也來到了自己的目的地,自己和自己名譽上的姑姑實際上的母親的香屋來!

雖然是和親生母親亂倫通奸,不能明目張膽地行事,但由於盧家在長安的勢力,盧蕭也並不是太過於小心。他一路上並沒有太過留意周圍情景,也許在他看來,在長安地面上,是不會有誰那么不知好歹的來招惹他的!

進到院子里,反手將門閂上,他來到了屋子門口,卻突然止步不前了。

「小冤家,還不快進來!」一聲似是撒嬌似是發嗲的輕罵聲從屋子里傳了出來,不是別人,這是他的母親盧美芬!盧蕭那本來毫無表情的臉上突然露出了微笑,只是閃爍的眼神似乎總有種讓人難以看透的東西似的!

進入屋中,盧美芬早就是春情勃發了!

她此時只穿了一件貼身小衣,卻是薄如蟬翼,將內里景物朦朦朧朧的顯露出來,雪白的玉兔,及那粉嫩的肉粒,讓人看了便不由得血脈奮張!而雙腿根部縫隙間那粉紅色的汗巾更是勉強將私密之處包裹住。搭在肩上的長紗雖然與其整體打扮有些不合時宜,但卻更增加了讓男人發狂的誘因!

「你怎么耽擱了這么久?快半個月沒有樂過了,你也不急?莫不是有別的相好的嫌棄娘了?嗯?」盧美芬一邊騷首弄姿,一邊不顧廉恥的挑逗著盧蕭。

平時,要是遇到這種情景,盧蕭早就不顧一切的直撲上來,將自己母親身上衣衫撕去,狠狠的將她奸淫一番了。但今天,盧蕭卻似乎有些異常,他沒有采取行動,雖然看他那充滿欲火的眼神,可以知道他心里面澎湃著無窮的欲望,但他就是不行動,任盧美芬百般挑逗,只是冷冷的看著她。

盧美芬也察覺到盧蕭的異常,愣愣的看著他。

「你說!你對那個什么羅驚天是不是動心思了?嗯?你這個淫婦!」盧蕭聲音不大,但卻是惡狠狠的突然質問起盧美芬。

盧美芬被他沒頭沒腦的一問,正在詫異,卻見他突然如餓虎撲食般撲向自己,不由分說的將自己扔到了床榻上。

盧蕭真是發狂了!

他如野獸般的撕下盧美芬那本就不多的衣衫,雙眼如惡狼似的紅的嚇人,以至於將武功本來不弱的盧美芬竟然嚇得連反抗都忘記了!

「我……我沒有,你干什么,呀……不要這樣,呀……」看盧蕭不像是和往常那樣,為了增加情趣而故意和自己玩強奸,盧美芬嘴里急切的為自己辯解著,不斷的掙扎扭動身體,真的要擺脫自己兒子魔爪似的。

「住口,你這賤人!」盧蕭怒吼道:「那天他剛到時,你什么樣子我沒看到嗎?」他幾下就將嚇得四肢酸軟的盧美芬剝得精光,順手抄起床邊的一根錦帶,將盧美芬從床上提起,死死的按在了牆邊。牆上有幾個鐵環,看來是平日里用慣了,盧蕭手腳靈活的三下五除二,就輕松的將還在掙扎的盧美芬雙手高抬著分別栓在了兩邊的鐵環上!

「你……你干什么……我……放開我,我是你娘呀……孩子,放開娘吧!」不知道自己會有什么下場,盧美芬一個勁的哀求盧蕭,但盧蕭已經鐵石心腸!

看到自己親娘被自己捆在牆上,似乎心里痛快了不少!

盧蕭不理會盧美芬的哀求,轉身從旁邊的箱子里拿出一條皮鞭,在手里抻了抻,眼睛里爆發出冷酷的寒光!

如同看到了飢餓的野獸一樣,盧美芬嚇得心里一個勁的打鼓,她想要求饒,但一來知道已經沒用,二來也是被嚇得說不出話了。看到母親被嚇得如此模樣的盧蕭心里竟然覺得很開心,他殘忍的一笑,伸出鮮紅的舌頭舔了舔有些發干的嘴唇,說道:「賤人,今日好好教訓教訓你!」說罷,突然一鞭抽向盧美芬,毫無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