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氏確實是個美女,雖然被曹安明強行的拉了過來,但依然是粉黛娥眉,妖冶且不俗。
曹操本來就是好色之徒,一看甄氏這副模樣,立馬興致盎然道:「聽說你會彈琴?可是彈的什么琴啊?」
甄氏知道曹操的厲害,也不敢撒謊,吟吟道:「賤妾彈的是胡笳。」
曹操哦了一聲,給曹安明使了個眼色,曹安明哪有不明白叔叔的意思,嘿嘿一笑,退了出去。
屋內,甄氏一首曲子還沒彈完,就沒了音氣,曹安明將耳朵往門上一貼——屋內,已經傳來了曹操呼哧呼哧的聲音......
曹安明嘿嘿一笑,退了下去。
甄氏被曹操叫去的事情很快的傳到了張綉的耳朵里。
張綉聽後,十分生氣,但其實他的心里,嫉妒大於生氣。
嫂嫂甄氏是叔叔張濟的遺孀,雖然比起自己年齡長了一些,可是這女人風韻猶存,張綉曾不止一次在夢里夢到自己的嫂嫂了。
要不是出去輩分的關系,張綉早就把嫂嫂壓身子底下了,那還輪得到曹操?
張綉越想越氣,越氣越想,實在忍不住了,就叫道:「來人啊,人呢?」
張綉叫了半天,都不見有人應他。
「我~~日~~他娘的腿子!」張綉氣急,一腳將面前的案台踢翻了。
這時,一個手下才姍姍來遲。
張綉看著他紅彤彤的臉,立馬明白了。
「胡車兒,誰讓你喝酒的?」
胡車兒非但不對張綉恭敬,反而理直氣壯的道:「張將軍,我們現在可都是曹將軍的手下了,曹將軍今天給我升了官,明天一宣布,我就和你一樣了,你少命令我。」
「啊?」張綉一聽,心里更氣了。
這狗日的曹操,你奪了老子的宛城,老子也認了,可是你睡了老子的嫂嫂,又搶老子的手下,這梁子,俺張綉和你結定了。
張綉掐著大腿,不讓自己發作,又想了一會兒,張綉還是決定先去問問賈詡。
「哼!」張綉白了一眼胡車兒,氣呼呼的走了。
賈詡房內,張綉將自己的氣憤說了一遍。
「先生,你說,我這口氣怎能咽得下?」
賈詡微微一笑,之前張綉進來的時候,賈詡就已經猜到了結果,現在只是等著張綉發完脾氣。
發泄完脾氣,張綉稍微冷靜了一些。
賈詡這時才道:「張將軍啊,現在有個機會,不知道你敢不敢?」
張綉一聽有機會,立馬來了精神:「敢,怎么不敢,先生只管說,我照做便是。」
賈詡呵呵一笑:「曹操現在正是形單影只的一人,將軍可趁機反叛他,打他個措手不及......」
張綉一聽,嚇了一跳,連忙道:「先生,你有所不知,雖然曹操如是,但他身邊有個典韋啊,那典韋的武器雙鐵戟,一百多斤,隨便揮一個人身上都是粉身碎骨啊。」
賈詡搖搖頭:「典韋?粗人一個,將軍,你可以這樣......這樣......」賈詡說著,側過身子伏在張綉耳邊說起了悄悄話。
張綉聽完,嘿嘿的笑了起來。
......
曹操這會兒實在是太爽了,甄氏這女人不僅漂亮,床上功夫也十分了得,曹操不知道自己已經是第幾次戰斗了,反正自己每次繳槍後,甄氏都有辦法讓自己的那話兒重新站起來。
看來,這甄氏也忍了很久啊。
不知道又戰了多久,曹操甄氏終於是雙雙精疲力盡的躺倒了。
曹操懷里,甄氏滿意的在曹操的胸口上畫著圈圈。
曹操一只手摟著甄氏,另一只手,也不閑著,依然揉搓著甄氏胸前的山峰。
剛准備說點什么,就聽屋外猛然一聲炸響。
曹操頓覺不對勁,立馬強忍著疲累坐了起來。
「屋外何事?」
......
曹操一連叫了三遍,屋外都沒人應答他。
曹操心中一抖,心道:壞了,莫不是張綉這小子反叛我了?
說什么來什么,曹操這句話剛想完,就聽轟隆一聲,屋門被人撞開了,准確來說,應該是一個人飛了進來。
曹操定睛一看,是他的大兒子曹昂。
「昂兒~」曹操叫了一聲。
可惜的是,曹昂此時已經是兩眼發白,死翹翹了。
看著自己的親身兒子死亡,曹操一下子眼紅了,也顧不上披甲了,曹操草草的掛了件外衣,套了條褲子,就往外沖去。
屋外,曹安明身重數箭,但還有一口氣,見曹操出來了,喘著粗氣道:「叔叔......快......快逃......張綉反了......」曹安明話未說完,人就咽了氣。
侄兒又死了,曹操簡直是氣瘋了,但目前的情況容不得自己悲痛氣憤啊。
曹操強忍著淚水,撿起曹安明手里的佩劍,就往外跑。
不遠處,負責曹操安全的典韋突然沖了過來。
曹操見典韋滿身是血,知道典韋也受了重傷,連忙道:「典韋,與我一起逃!」
典韋搖了搖頭:「主公先走,我雙鐵戟被偷了,我保護主公出去後,再回來找我的兵器。」
曹操知道,這其實是典韋的臨終遺言了,眼下的形勢,典韋其實也看出來了,只能活著出去一個。
作為曹操的安全保衛官,典韋有義務為主公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