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起以前的事情了嗎？」

馬孝全點了點頭。

李清寒道：「你說，我經常會夢到那個情景，那么我會不會就是花月心呢？」

馬孝全吃了一驚，李清寒這句話說得不可謂不大膽，這種靈魂轉世什么的他雖然一直報以懷疑的態度，但曾經還是國家特種兵的時候，卻遇到了一件讓他無法解釋的神奇事件，當然，具體的細節，馬孝全一時半會兒也想不起來了。

「清寒，你怎么會這么想呢？」馬孝全笑道。

李清寒搖了搖頭：「我倒不是非要這么想，也不是想厚著臉皮承認什么，馬孝全，我真的有這樣的感覺，和你認識了好久好久......好像是一千年，又好像是......你的那個時代......」

「我的那個時代？呵呵，這怎么可能？」

李清寒也是覺得不可思議：「你說過，你心里還有一個月兒，嗯，是那個叫明月心的女子對嗎？有時候我在想，會不會我也是她呢？」

馬孝全有些無奈，這女人的想法要是天馬行空開了，絕對會有無限的可能，雖然自己也知道一些無法解釋的事件，但那種類似於神魂穿越的奇特之事，也只不過是玄幻小說里杜撰出來的而已。

馬孝全沒有吭聲，他不想阻止李清寒去遐想，畢竟今夜難得，剛才和她探討了好半天的魏忠賢和朱由檢，也的確是有些凝重了，嗯，就給她一些時間，好好的讓她緩緩腦子好了。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的微微的聲響。

李清寒即刻收聲，右手瞬間按在了腰間。

馬孝全也警惕起來，雖然他認為這處秘密地點一般人不會找得到，但百密偶有一疏，萬一有誤打誤撞來的怎么辦？

「沙沙......」一個人影急速閃了進來，馬孝全定睛一看，是之前出去的另外一個心腹，李清寒給他也起了個名字——殘血。

李清寒也看到了殘血，這才松了口氣，將右手緩緩的放了下來。

殘血和殘心一樣，都是先給李清寒行的禮，然後才跪伏在馬孝全面前。

馬孝全笑道：「清寒，殘心和殘血對你真的很尊敬啊，真是奇怪了，當初救下他們的可是我啊，但為什么他們卻尊敬你更多呢？」

李清寒微微一笑：「你這個馬虎的男人，光把他倆從生死線上救下就不管了，是誰把他們倆照顧好的啊？」

馬孝全撓了撓頭，嘿嘿一笑，然後對著殘血做了幾個手勢。

殘血點了點頭，從懷中摸出一把匕首，恭敬的遞給了馬孝全。

「這是......」李清寒湊上前，看到匕首，驚訝道，「這是奶奶的隨身匕首，難道奶奶她......」

馬孝全搖頭：「這倒不是，這是奶奶讓殘血帶給我的，要我小心一點朱由檢。」

「奶奶知道你沒走？」

「嗯，當然知道了~」馬孝全拖著下巴，將匕首在手上繞了幾圈，「清寒，今天晚上，你有沒有興趣夜探一下信王府啊？」

李清寒秀眉一皺：「馬孝全，咱們現在在城郊，要進大門都很困難，更別提信王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