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你怎么會夢到那兩個人啊?哎呀,我都忘記他們倆長什么樣子了。」馬孝全撓了撓頭。
李清寒道:「你忘記了沒關系,我記得呢,馬孝全,你說,他們會不會復活呀?」
「復活?」馬孝全笑了,「清寒,別開玩笑了,那兩人,第一個被我一刀扎心窩,就算神仙來了,都救不活,第二個家伙,被我用槍打穿了心窩,就算佛祖來了,也回天乏力,你說他們怎么可能復活呢。」
「可是我昨天做夢了,就是夢到了......夢到那個被你打槍的人又活過來了,他要找我們報仇呢。」
馬孝全將李清寒攬入懷中,安慰道:「好了,不說了不說了,越說越玄乎,嗯,對了,峰兒呢?」
「峰兒睡了!」
「這么早?」
「哼,你以為都和你一樣,夜貓子啊。」
馬孝全嘿嘿一笑,伸手摸了摸李清寒的俏臉,打趣道:「清寒,要不咱倆在加把勁,再來一個孩子怎么樣?」
「去去去!」李清寒一把推開馬孝全,白了他一眼,「真不害臊,都這個時候了,還想那些烏七八糟的。」
「我......」
李清寒見馬孝全一臉的無辜樣,突然俏臉一紅,嬌羞道:「我的紅剛剛完(月經剛完),馬孝全,如果你想了,那晚上吧,但是我知道呢,這樣不太會有孩子的......」
「呃......」馬孝全心中暗暗吃驚,李清寒怎么連這個也清楚啊,嗯,看來生過孩子的女人,的確是什么都知道了啊。
......
魏忠賢家,正堂內。
客印月站在魏忠賢的身後,一雙柔手輕輕的給他做著按摩。
魏忠賢的對面,坐著一個年輕的男子,男子的五官俊朗,雙手十指細長白皙。
魏忠賢仔細的打量著這個年輕男子,從他的身著和他的神態,魏忠賢斷定,這最起碼是個貴族的子弟。
客印月一邊給魏忠賢捏著肩膀,一邊不停的用眼角的余光瞟著那個年輕男子——哎喲,好生漂亮的小伙子呀~~客印月看得有些心猿意馬。
「呵呵~~」年輕男子似乎也注意到了客印月,他微微一笑,道:「魏公公能夠見我,真是倍感榮幸啊,不過魏公公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吃虧的。」
魏忠賢有些不屑,這小伙子,出言有些不遜啊。
「哦?那你怎么個不讓我吃虧啊,說得好,我就讓你出去,說不好,你的小命兒,可就今天交代在這里了。」
「哈~~」年輕男子似乎並不怕魏忠賢的威脅,他撓了撓頭,笑道:「魏公公,你這話說得可就有點見外了,我呢,並不是你的敵人,相反,我們可以成為朋友。」
「成為朋友?小家伙,你說笑呢吧?」
「這倒不是,魏公公,請看這個......」年輕男子笑著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然後將瓷瓶丟給了魏忠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