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婷也沒有武斷的直接伸手試探,她拿起一根木棍,將木棍伸向時空裂縫。
「咔」沒入時空裂縫那段木棍突然發出一聲脆響,岳婷將木棍抽了回來,伸手彈了兩下,下一刻,木棍直接就碎裂了。
岳婷瞪大雙眼,將剩余半截木棍丟進時空裂縫中。
馬孝全無奈的搖了搖頭,伸手探入裂縫,將岳婷丟進去的半截木棍給掏了出來,與岳婷剛才探入木棍不同的是,這半截木棍並沒有碎裂。
馬孝全向岳婷解釋說,但凡他接觸過的東西,在時空裂縫中可以保留下來,當然,也僅限於他潛意識想保留下來的東西。
「那其他的你潛意識里不想保留的東西呢,全部都會被老化掉嗎?」岳婷似乎有些驚恐。
「嗯,對,我也不知道為什么。」
古先生道:「也就是說,除了你可以進入時空裂縫之外,其他的任何物體放在里面之後一段時間,只要你的潛意識里沒有許可,都會徹底的消失,是嗎?」
馬孝全撓了撓頭:「你說得這個我倒是沒注意過,不過應該如此。」
岳婷想了想,道:「那你會不會用這個來殺人,比如將他們吞入時空裂縫?或者我要是實在躲不及了,鑽進去,我會不會直接老死?」
「呃?這個真沒想過,也沒試過......」
「我覺得可以找找實驗題試一試!」古先生托著下巴,點頭道。
「行,那你倆要不要試試?」馬孝全問岳婷和古先生,二人齊齊搖頭,又齊齊後退,表示看看就行了。
馬孝全呵呵一笑,伸手一抹,那道淡藍色的裂縫隨即消失。
......
幾天之後,國家某審訊室內。
胡教授一臉疲憊的坐在審訊桌前,他的眼角淤青,額頭上還有一道淺淺的傷痕。
胡教授面前坐著兩個人男人,其中一人手里拿著一支筆,另一人手里拿著一把戒尺。
「說吧,那圖紙到底從哪里來的?」手中拿戒尺的那個男人冷冷道。
胡教授抬起頭看了一眼對方,搖頭道:「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還敢嘴硬?」男人緩緩起身,抄起戒尺往胡教授的腦袋上抽了一下。
「呃~」胡教授發出一聲慘叫。
男人抬起手還要再打,另一人將他拉住:「算了,老家伙年齡太大了,打死打殘了就不好說了。」
遭受了一晚上的折磨,身體本就單薄的胡教授明顯有些扛不住了,他喘著氣道:「你們到底是誰?你們為什么要抓我?」
「哼,為什么要抓你,你仔細想想,那張圖紙到底從哪里來的?」
「什么圖紙,你們......你們審問我一晚上我都不明白,到底什么圖紙?」胡教授叫喊起來。
就在這時,審訊室的門開了,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胡教授抬頭一看,這男人他認識,他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樣,連忙道:「溫局長,到底怎么回事,為什么要抓我?」
中年男人嘆了口氣,道:「老胡啊,現在我們懷疑你和境外勢力勾結啊,你仔細想想,你拿的那副圖,和你接頭的人是誰?」
胡教授一臉懵逼:「境外勢力?接頭人?溫局長,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
「老胡啊,我知道,你作為一個科研工作者,為國家付出了不少,但是如果為了自己的利益,背叛國家,可就不是那么仁義了。」
「你胡說,什么背叛國家,我從來就沒有想過。」
溫局長眉頭一皺,也不裝了,他一把薅住胡教授的頭發,呲牙道:「你還裝?那張圖紙,那張畫著一條蛇和一條蜈蚣的圖紙?你難道不知道嗎?」
胡教授一愣,道:「你說那張圖?我也不知道那張圖從哪里來的,你們,你們怎么知道那張圖?你們......你們這是在污蔑......」
溫局長冷笑了一聲,道:「污蔑你?那你說,這圖從哪里來的?」
胡教授被折騰的不輕,但是文化人的傲骨讓他無法承受這樣的污蔑,他強打起精神道:「前幾天,一個叫張月娥的小姑娘給我送來一個記事本,我想,那張紙就是從記事本里掉落出來的。」
溫局長又是一聲冷笑,從懷中掏出一個記事本,在胡教授面前晃了晃:「你說這個嗎?」
胡教授一愣:「這記事本明明在我那里,怎么在你手里?」
溫局長道:「先別管在誰手里,你說那張紙在這個記事本里,但是這記事本里並沒有一個字的相關描述,而且也根本沒有任何撕掉紙張的痕跡。」
「呃,我沒看完......」胡教授呼了口氣,道,「但就算是沒有,也不代表那張圖紙不是從記事本里掉落出來的,況且,這記事本在我屋子里,你們怎么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