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身敗名裂!(1 / 2)

「你說什么?你給朕再說一遍!」

一時沒聽清楚對方說什么,容匯皺著眉望向那地上下跪之人!

聞言,微微一顫,但神情堅決,下跪之人低聲復道,聲音比之前提高了些:「回聖上的話,此人……此人是我傲雲國人,是我傲雲國派之隨公主一同前來的護衛!」

「小翠,你說什么!」

待重復的話再重申了一遍後,慕容元畫也終是看清楚了那地上下跪之人的臉!竟不想居然被會是她的貼身侍女小翠!那個頂替了顧媽媽,負責她日常起居料理的小翠!這怎么回事?這怎么可能!

「你看錯了吧,這怎么會是我傲雲侍衛!」

慕容元畫確實不知道剛才那個奸污了她的男子是誰?是什么來歷?因為畢竟傲雲隨派侍衛那么多,又都是下等人,她哪可能會一一記住?

這個小翠,平時膽小怕事,笨頭笨腦,關鍵時刻還經常給她掉鏈子,慕容元畫心中憤恨,便是恨不得能一鞭子揮去,將她打的皮開肉綻,遍體鱗傷!

沒有腦子的豬,都這個時候了,怎么能這么說!不要說眼下大家還並不確定那個男人到底是不是傲雲的侍衛?就算真的是,那她也只能說不是--因為如果不把臟水潑到容淺身上,她慕容元畫又怎能夠嫁入容親王府呢!

「小翠,下去吧,本公主知道你向來膽小,難免緊張會看花眼!」

慕容元畫也是見過世面的,便很快的逼自己強作鎮定,冷靜下來!

可是聞言,小翠卻並不聽從的搖了搖頭,一臉的篤定見此,口中咬死,「不,奴婢沒有眼花。這個人,他真的是我傲雲的侍衛,不信公主你可以查!」

「你--!」

孺子不可教也!要不是小翠曾是她母後身邊的人,慕容元畫簡直要懷疑她現在是來拆她台的了!

「元畫公主何需動怒,這是與不是,咱們一問便知了不是?」

笑笑的打斷慕容元畫再次開口的意圖,走上前,容淺淡笑不已的對上那個始作俑者,口中說道:「從實招來,你是什么人?是什么來歷?」

「世、世子饒命,小的沒有奸污公主,是公主她自己邀小的來春風一度的啊!」

原本自己被忽略著,心里還不是那么害怕,可是現在,當容淺將矛頭對上他時,那名男子雙腿發軟,連忙告饒的不斷磕頭求命!

「啊--怎么會這樣--!」

聽著那男子的話,私下一片嘩然,到處是一片鄙夷諷刺之聲!

聞言,有些受不了了,她慕容元畫長這么大,還從未接二連三的受這種侮辱,便是不由的臉色憤怒,幾乎是要咆哮出聲:「你說什么?我邀你的!簡直放肆!你也不回去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性,長成這樣,本公主會看得上你!」

慕容元畫舉止粗魯,簡直跟潑婦無異!眾人看之一片皺眉,便更加相信了這個傲雲公主不是好鳥!

其實慕容元畫話說的沒錯,她雖然放盪,但卻要求頗高,一般不是美男,是休想成為她的裙下之臣的!

可是眼前的這個,是分明平淡無奇,甚至那一只牛鼻子還長的奇大,遠遠看出就跟牛頭馬面似得,而就是這樣的他--居然剛才也在她身體里奔騰歡愉了一把!只要一想到這兒,她慕容元畫就跟吃了個蒼蠅似得,全身不由自主的發顫,怎么樣怎么覺得惡心、反胃!

「混賬!竟敢這般污蔑本公主?本公主今日就要你死!」

隨手抄起一個東西就往那男子身上砸去,慕容元畫說的全心憤恨。然後見此,心里害怕極了,頭上也結結實實的挨了重重一記,那男子顫抖,一下子抓住容淺的袖子就開始苦苦求饒:「世子,救救小的,小的真的沒有奸污公主!是公主她自己說自己春閨寂寞,想要小的去陪她一晚!小的沒有說謊,小的這里有證據!」

「哦?證據?!」

聽到男子這般說,在場之人皆齊齊一震,尤其是那慕容元畫,疑惑著有些不明所以,於是不禁的詫異著表情,沉著臉,遲疑說道:「你有什么證據?」

哼,證據?簡直可笑!她從來沒邀過這什么丑陋男人,所以那在他的手里,又怎么可能會有什么所謂的證據,荒唐!

不以為然的笑笑,幾乎在等著謊言不公而破!然後見此,容淺斂眸,那濃密的睫毛下一雙眼眸晶瑩閃亮,微微的,隱隱閃動了明亮的眸彩,和陰謀的味道……!

「常言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你說你手上有證據,那行,那就快點拿出來給大家看看,看看那究竟能不能證明你的清白,能不能證明你本沒有歹心……」

笑的看著面前,那直跪於地上的男子,容淺唇角悠悠的揚起,此時正勾著一道彎彎的弧度,遠遠看之,分外迷人好看。

「是,是,小的這就呈上!」

如見活路,快速的朝一旁自己那之前脫扔在地上的衣裳中摸去,窸窸窣窣的一會兒,男子終是摸出了一樣東西,雙手緊呈,口中如實的老實交代道:「世子,事情是這樣的,小的本名張兆亮,是元畫公主這次來使天紫的隨從護衛。因為,因為見公主長得漂亮,所以小的心中很是喜歡,所以……」

「所以你就起了歹念是不是?!」斜著眼睛,沉著臉,容匯一把將話搶了去!

可是見此連忙搖頭,那張兆亮跪在地上全身激動,急急的想要將事情表明:「不是,不是,事情不是這樣的!聖上,世子,小的是個什么東西,自己有幾斤幾兩自己心里還不清楚?是怎么可能會去覬覦公主!」

「小的承認,小的看見公主漂亮,是挺心動的。可是不管怎么說,小的那也只是想想,斷不敢越矩亂來!可是、可是就在昨天,小的突然收到了公主的一張字箋,說是公主她覺得春閨寂寞,想找人一夜風流--於是,於是小的便色欲上頭,今夜悄悄進了來……」

「胡說!你這根本是在血口噴人!」

聽到這般子虛烏有的話,慕容元畫氣的是根本不打一處來,要不是因為自己身體裸露,只面前一件薄衣遮胸,她是絕對要沖上前去拼命的!畢竟這對她來說根本是太侮辱,太損顏面了!

「哎,公主,急什么呢?是不是含血噴人,我們聽完了再說也不遲啊。」並不受慕容元畫的影響,容淺淡淡笑著挑眼,示意張兆亮繼續說下去。

見此,點了點頭,強壯著膽子,張兆亮繼續,咽著口水道:「因為公主邀了小的,所以小的也沒有多想,進了房間便看見公主躺在那里,衣衫不整,所以小的還以為公主這是已經做好了准備,所以,所以……世子,小的絕沒有說謊,真的是公主她邀小的來的,這里還有字箋,你們看!」

雙手忙不迭的將東西呈上,直獻到容淺的手中!見此,拿起便簽,並且順手便又拿了一張慕容元畫平時練字的紙張,兩者一對比,容淺臉上滿是深意,玩味一片,「實情怎么樣,事實說話吧,至於其他的,我也不想再多說了……」

笑笑的將兩張紙呈現到容匯,容滄,慕容元畫,還有更多人的面前,容淺靜默不言,神情中有著悠悠的雲淡雲清!

怎么,怎么會這樣!她明明沒有寫,可那便簽上的字跡卻實實在在出自於她手!為什么,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