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凶手!(1 / 2)

「是!」

容匯一聲令下,隨侍們立即上前,將手拎的滿滿兩大桶冷水猛的朝林薏仁和容滄身上倒去,那刺骨冰寒的冷水如刺激般一下子激的他們打了個寒顫,渾身毛孔緊縮,寒斥心底!

「這下可以醒了吧!」

冰冷著聲,滿是不高興,容匯瞪著兩人,目光不善。

聞言,還似乎真有些開始恢復過來,林薏仁不再發狂,慢慢有些恢復了神智;而容滄體內的燥熱也漸漸消退,欲望逐漸趨於平靜!

林薏仁和容滄中的葯只春不毒,所以在容匯的誤打誤撞下還倒是給解了。微笑中,容淺就似看好戲般的但笑不語,那輕悠的神情以及那明媚的笑容,都是此日下一道不可多得的風景!

怎、怎么回事?她怎么了?她這是怎么了!

清醒過來的林薏仁,迷迷糊糊地的甩著腦袋,下身很疼,火辣辣的,但不知道發生了什么,見著面前這么多人面色異常的看著自己,她不禁疑惑低頭的向自己看去,這便是不看還好,一看駭嚇一跳!她、她怎么回事!

衣衫凌亂,赤裸著雙腿,還有那兩腿之間的……痛,好痛!怎么會這樣?她是怎么了!

清楚的明白自己是失身了,並且還失的如上次慕容元畫那般大庭廣眾,不堪入目!

怎么可能,明明她剛才還好好的,怎么一轉眼便就--!回頭,看著容滄,那被她放浪形骸過後蹂躪的不成人形的模樣,一瞬之間,林薏仁明白過來--她,是被人陷害了!而陷害她的人--!

會是容淺嗎?會是他嗎?可是照理說不應該啊!她和他雖然一直不對盤,可是明面上卻也是未有著什么深仇大恨,為什么他會忽然之間這般對她?難道……這其中是有什么隱情?或是這凶手,還有他人?!

心,冰涼冰涼的,完全沉到了谷底!不用問都已知道,她一次,她林薏仁是徹底完了,完蛋了!

怎么經得起丟這個人?怎么以後再出去見人?此時的林薏仁,如天崩地裂,世紀末日,不知道該怎么是好的僵硬著,整個人一動也不能動!

身上,很涼,涼的如同光裸的置身於嚴冬臘月,仿墮冰窖!感覺自己是在發抖不是身,而是心,看不清前方,根本眼睛無法對焦,林薏仁一聲悲憤,竟是「哇」的一聲全然不顧形象的大聲嚎啕出來!

「住口!哭什么哭!給朕把事情說清楚!」

沒有好臉色,根本就是恨不得要殺人,容匯此時見著如此,便是一聲厲斥,劈頭蓋臉:「干了這么丟人的事,你還好意思有臉哭!聽著,你要是敢再哭,朕現在立刻就命人把你丟出去!」

「嗚,聖上,薏仁被人害了,你要為薏仁做主啊,唔--」

哭的驚天動地,根本就收不住!聽到容匯這般說,林薏仁不敢放肆,咬唇想拼命的忍著,可是因為痛心太過,哽噎在喉,她便如老牛般悶哼,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

「誰會害的你?一切都是你太放肆!林薏仁你好大的膽子,居然連你的二皇兄都不放過,朕問你,你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剛才的情況,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到底誰攻誰受!所以眼下容匯也不偏袒了,而是就事論事,實話實說!

可憐的容滄,被榨取無數,差一點就要精盡人亡,此刻在隨侍的相扶下,顫顫巍巍的穿起衣服遮著身體,臉色蠟黃蠟黃的,還透著一股隱隱的死灰,仿佛頓時間就老了十歲!

容滄向來好色,所以體質偏於陰柔,並不算健壯,以前因為注意調理,所以身體還算可以,可是如今,這么大力之下的縱欲過度,沒有節制--就怕是以後用再名貴的葯調理……也會落下病根,能不能人道,也得另說……!

男子縱欲後,萬不可觸碰冷的東西,不然會對身體造成影響。如果剛才,容匯不是命人用冰涼刺骨的冷水從頭到腳澆個透涼--也許容滄現在還不至於這般虛弱,身體嚴重受創,以致於將來在生育上恐怕--!

本來就已千瘡百孔,結果還來這么致命一擊--容淺笑了,笑看著容滄那對向容匯的復雜眼神,心里什么都一清二楚。

容匯為讓容滄和林薏仁清醒,所以便命人灌潑冷水。這一舉雖看似自然,順理成章,可是其中深意,恐還不在表面……!

誰都不是傻子,容滄不是,容匯更不是。在容匯看來,不管他容滄有沒有心與他爭皇位,為了確保自己的位置穩固不變,只要一能有機會,他就便會先下手為強,掃清一切障礙!

當初從皇位之爭中走出的人,沒有心計……那絕不可能!所以容匯當然知道什么叫及時的利用時勢?一桶冷水,便送容滄斷子絕孫,今後可能不能生育,再無子嗣!

呵,一個不能生育,沒有子嗣的人,再厲害?又能怎樣!將來就算舉兵造反,爭奪皇位,帶最後也會因為此而不得人心,後勁不足的無法成事!

所以,正是深知了這一點,容匯在不動聲色中便給了容滄致命一擊,在無形中鞏固了自己的位置,穩中獲勝!

容匯的歹毒,容滄一清二楚,所以他才會眼神復雜的對看著他!容匯是皇帝,他自然不能面露凶光,可是不如此,他難解自己心頭之恨!

自己的身體自己最清楚,本來就已被掏空透支,如今再來這么一身刺骨涼水,從此後,他就別想再能生育了!

皇帝之爭,爭的是賢德兼備,子孫綿長!可是這倒好,這還未登基,他便已形同太監,這以後,便是誰還會再支持他?助他奪位!

他是已經有兩個兒子沒錯,看說起來還可以與容匯一爭!可是他相信要不了多久,以容匯的歹毒心腸心思,是絕對會對他兒子下手,並讓他們一個一個死於非命!

呵,報應啊,報應不爽!如今,他真的真的是非常後悔!早知道如此,他便不對紀靈下葯,讓她滑胎--說不定她腹中懷的還是個兒子,以後生出來既可助他奪位,又可用於籠絡紀靈,從而獲得她紀家支持!

悔!恨!悔恨到恨不得要殺了自己!

當初,他是為什么要聽林薏仁的?那個賤人,害的他如此--真實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知道這件事肯定不會是林薏仁干的,他們是被人陷害!可是舊仇新恨,他是怎么也不會原諒她的!

不過雖說不原諒她,要報仇她--可那都是以後的事,等回去後他再慢慢想想。而眼下最重要的事,便是要盡快找出幕後凶手,是誰害的他!要是被他知道了,他一定要將他凌遲處死,五馬分屍!

「皇兄,要為臣弟做主啊,臣弟被人陷害,勢必要一血羞辱!」

不管怎么說,當面肯定是不會和容匯翻臉的。於是在隨侍的支撐下,容滄吃力的躺靠在一旁的軟榻上,大口喘息,目光緊注意著場上!

微微而笑,世事洞明,看著接下來即將要上演的戲碼,容淺輕輕的斂著眼眸,唇邊弧度好看玩味。

「是啊聖上,你要給我們做主啊,薏仁和二皇兄被人陷害,那凶手現在肯定還在王府里--!」

披著隨侍遞來的衣服,林薏仁緊遮住赤裸的下身。見此,慕容元畫開心死了,心里的得意的感覺不住要往外溢,滿滿的都是甜蜜蜜的!

哈,林薏仁的林薏仁,當真你也有今天?!還記得上次在人前你是怎么對我的么?這一次,我非要有怨報怨,有仇報仇!

心底暗襯,面露喜色,這時候,瞅准了時機,慕容元畫當時抬一步的上前,口中滿是關切及憐惜道:「哎喲雅迪郡主,你這是怎么了?怎么弄的這般狼狽?嘖嘖,多好一姑娘,可真叫人心疼了。」

「你?你怎么在這里?!」剛才情急,沒看清楚,此時待慕容元畫認清面前之人時,便是大驚失色,臉露憤怒!

「你怎么會在這兒?誰讓你來的!」

此刻她最最不想見的人便是林薏仁了,可偏偏自己最丑最糗的卻被她看到了!收起可憐,停止哭泣,看著慕容元畫那即將搭上來而要安慰的手,林薏仁猛的一推,立刻站起身來,「滾!你給我滾!」

「哎呀,郡主這是怎么了?我好端端的來安慰你,你卻反而不領情,真是的。」

笑的如同朵花,林薏仁這廂越是慘,越是氣憤,慕容元畫心底便就越高興,越歡樂!

呵,其實按理講,人天紫國的聖上還在呢,慕容元畫她就算要報復也該看看場合,不得太過放肆!可是無所謂,反正她又不是天紫國人,並且馬上又要歸自己的國了,這聖上不聖上的她不放在眼里,而是先要緊的出氣再說!

「哎,雅迪郡主,你都這樣了,怎么還這么凶?真不知道你母親是怎么教育你的?竟然教出了你這么個不知好歹的來?」

翻著白眼,慕容元畫滿口陰陽怪氣的諷刺著。聞言,林薏仁心里簡直是要爆炸了,恨不得能立刻抄把菜刀來砍死她全家,「慕容元畫你說什么!你個賤人,我要你管!」

「林薏仁你罵誰?誰是賤人?我警告你不要隨便亂說話!」一聽「賤人」兩字,慕容元畫也炸毛了,頓時橫起表情來立刻與之對罵!

而聞言,本來就憋了一肚子火無處發泄,此時正是撞到了槍頭上,林薏仁下一刻的狠厲著,滿目猙獰:「你!慕容元畫!你慕容元畫就是個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