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准備去洗澡,要一起嗎? (6000+)(1 / 2)

第一百五十九章

恆集團。

「申秘書!」

行政助理ami,喊住了正准備去總裁辦公室的申靖。

申秘書停下腳步豐。

ami將手中的幾份文件遞予申秘書,道,「這幾份文件是需要總裁簽名的,你幫我拿進去給總裁吧!」

申秘書接過去,剛要走,又被ami叫住了盡。

「那個……申秘書!」

申秘書不得不停下腳步,詢問ami,「怎么了?」

ami面露難色道,「申秘書,我記得你之前說過總裁已經招了新的行政助理,可是,新的行政助理怎么還沒有來呢?下個星期就是我的預產期了……」

「我知道……」

ami央求道,「我真的沒有辦法再撐到下個月,麻煩你跟總裁說一下吧!」

「ami,不瞞你說,公司最近的事務繁多,而總裁這兩天的心情又不太好,所以……我今天找個合適的時機再幫你問一次吧!」申秘書道。

ami對申秘書感激不盡後,問,「總裁心情不好?」

ami每天所見到的易宗林都是一個樣子,沉默寡言,對人冷淡,所以,ami根本就沒有察覺到易宗林的情緒變化。

申秘書點了下頭,「我想是家庭方面的原因吧!」

「難道是總裁和總裁夫人吵架了?」

ami說完,看到申秘書沉下了臉,連把嘴捂住,小小聲地道,「當我沒說。」

「你放心,我會跟總裁提起你放產假的事,你先下去吧!」

「好。」

……

辦公室里,申秘書在跟易宗林稟告,「總裁,『洛麗塔』項目在美國一切進展順利,溫董事長發來傳真,說如無意外,今年中旬就能完成項目,另外史密斯先生已經給您致電了三通電話,說是合作的新能源公司有一些問題想找您商討一下……」

在辦公桌前正處理文件的易宗林,同時也把申秘書冗長的報告聽了進去,在申秘書做完報告之後,他淡淡開口,「跟史密斯約個時間。」

「是。」

「最近我可能會有一些其他的事情要處理,會議方面,除了每個月的例行會議,其他的會議延遲或取消。」

「是。」

辦公室里沉靜了許久,見易宗林沒再有其他的吩咐,申秘書敬畏地開口,「總裁,剛才ami告訴我,她的預產期就在下個星期,而關於休產假一事……」

易宗林看著文件,頭也沒抬,「准許她從明天開始休假,並讓財務部給予她應有的津貼。」

「可是ami若從明天就開始休息,那行政助理這一職……」

「讓人事部提供一個合適的人選。」

申秘書愣了一下,然後恭敬回答,「是。」

跟隨易宗林多年,申秘書雖然只身兼秘書和保鏢的職責,但對易宗林的情緒還是能琢磨到一些的,而這兩天,申秘書感覺到了易宗林的情緒有些不同以往,果然,剛剛他借由行政助理這一職,成功從易宗林嘴里探出了口風。

所以,boss和boss夫人,看來是真的吵架了……這一刻申秘書在心底想到。

申秘書剛准備褪下,就看到東方傾從外面走了進來。

一個是在公司為易宗林做事,一個是在外面為易宗林做事,所以,申秘書和東方傾雖然認識,但不太熟,因此,兩人只是在路過彼此的時候禮貌地點了下頭,而後申秘書就退下了。

……

「老板,信已經寄到了。」

東方傾把信遞給了靠在椅背上的易宗林。

易宗林臉上並無任何表情,眼神淡然地看著手里的信——

思俞,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爸爸媽媽可能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了……

我的寶貝女兒,請原諒爸爸媽媽把照顧爹弟妹的重擔落在你的身上,只因為爸媽知道你一定會照顧好洛威和恩同的……

爸媽知道你始終都不會原諒我們,畢竟我們那樣殘忍地要挾你和思翎去破壞易家,但是請你相信,爸媽這樣做是有原因的,絕非是為了利益,這當中牽扯上了爸媽跟易家之間的仇恨……

但是爸媽沒有想到,這報復易家的行為,竟連累了思翎的性命,更因此斷送了易氏夫婦的兩條命……

媽只是想討回當年的一些公道,並沒有想過要去害死人,尤其你妹妹思翎的死……為此,爸媽至今仍沉陷在無盡的自責和悔恨之中。

買通目擊者,以「跳樓自殺」來欺騙你們,是因為這樣污穢的我們,已經沒有資格再跟你們三個純真的孩子生活在一起,並且,爸媽必須為這三條人命承擔應有的責任……

我們得知你在a市已經有了男朋友,此人人品很是不錯,家庭條件亦屬優渥,所以,此時此刻我們很是放心……

之所以要讓人

帶這份信給你,是想要告訴你,我的寶貝女兒,以後就要勞煩你替爸媽照顧好你的弟弟和妹妹了,因為在處理完最後的事情,爸媽已經選擇了一條贖罪的路……

所以,當你收到這封信的時候,爸媽必然已經不再人世……

思俞,照顧好你自己,也照顧好你的弟弟妹妹,爸媽在九泉之下,若看到你們三個都安好,必然很是欣慰。

最後,祝我的三個孩子,一世幸福。

看完這封信,易宗林淡漠的眼神,深暗了些許。

傅思俞前日給他的回答,在此刻晃過他的腦海。

東方傾注意到了易宗林臉上這細微的表情變化,已經能夠猜到這信里的內容是否跟傅思俞當日跟易宗林所說的是否相符。他恭謹地開口,「老板,看來是這封信里面提到了傅氏夫婦所犯的一些錯,讓劉世華最終沒有將這封信給傅小姐……我想他是害怕未來事情暴露,警方調查到他,所以把這封信留著,以便自保。」

易宗林揮手示意東方傾退下。

東方傾不敢違逆,低頭,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

偌大的辦公室,此刻只剩下了易宗林一個人。

外面的天從早上到現在一直都是陰著的,那沉暗的光影打在他的身上,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有些落寞。

他英俊的臉上沒有表情,但黑眸,那樣的諱莫如深……

過了很久,他的視線依然還停留在那封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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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得知易宗林已經回來,傅思俞從客房來到了這棟別墅的主人房。

想到待會兒又將面對他殘忍的聲音,傅思俞忍不住在房門前做了一個深呼吸,然後再伸手敲門。

「進來!」

房間里傳來他淡漠的的聲音。

這曾經最眷戀的熟悉的嗓音,此刻帶給她的只有一股憎恨。

她扭開-房門,走了進去。

他正在松脖頸上的領帶,看到走來的人是她,手邊的動作微微滯了一下,但他的臉上並沒有顯現絲毫意外的表情。

傅思俞開口,「你必須讓我跟prince通話。」兩天沒有看到prince,思念已經在她的胸口泛濫。

把剛剛摘下的昂貴手表隨意一放,易宗林這才以深不可測的黑眸瞥了她一眼,淡漠地道,「我認為沒有這個必要。」

真實的他,冷血無情得令人發指。

她遠遠冷視著他,「你沒有權利不讓我見prince。」

易宗林看著她的黑暗眼眸里並沒有絲毫的波瀾,「我以為我已經告訴過你,他在陸衍那里很好。」

「但我必須要聽到prince的聲音。」她怕這個冷血無情的男人,會讓她以後見不到prin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