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愛清影69 他只為愛你……(1 / 2)

占至維他怎么會跟喬安林在一起呢?

很有可能是因為公事,huso集團跟艾弗森有合作,艾弗森派喬安林跟占至維接洽也不是沒有可能,可如果真的是因為公事,占至維他完全沒有必要隱瞞她,因為他應該很清楚,她根本就不會誤會他跟喬安林在一起。

那么,他為什么要隱瞞她呢?

……

紐約豐。

車廂內,身著一襲黑色長裙、挽起發髻的喬安林,看起來精簡干練,「對不起,我剛剛是不是打擾到你跟你太太的通話了?」

占至維視線放在前方的擋風玻璃上,淡淡道,「沒什么。盡」

喬安林歉意道,「至維,你應該知道,我並非有意的,剛剛我只是太專注找尋溫亦儒的位置,沒有注意到你跟你太太在通話,抱歉……」

占至維眉心微微蹙了一下。

剛才清影雖然沒有太明顯的語氣變化,但他知道,她並沒有相信他說的話。

清影是個心思細膩的人,她若用手機的錄音重復剛才他們之間的通話,大概很快就能知道剛才手機里說話的人是喬安林……

他倒不擔心清影知道跟他在一起的人是喬安林,因為清影根本就不會誤會他和喬安林之間有曖昧,由始至終,他擔心的只有清影會知道他人在紐約的事。

此前媒體就已經有報道喬安林身在紐約正籌備一場時裝秀,因此,他若是跟喬安林在一起,勢必也在紐約……

若清影想要知道他在紐約做什么,事情就要復雜了。

「至維,如果你太太事後真的誤會你的話,我可以打電話給你太太,親自替你解釋清楚。」喬安林一心以為占至維此刻的若有所思是因為擔心溫清影會吃醋,她帶著淡淡的憂傷卻認真地說道。

占至維淡淡地對喬安林道,「不需要,她不會誤會。」

占至維冷淡的語氣教喬安林的心頭寒了一下,她嗓音微沙道,「我也沒有想到表姐會讓我來跟你接洽……」

是的,余馨幽是喬安林的表姐。

一直以來,余馨幽都希望撮合喬安林和占至維在一起,但顯然余馨幽的努力一直是徒勞無功的。

如今,喬安林已經放棄占至維,卻沒想到,余馨幽仍舊在幫她。

喬安林很清楚余馨幽是在努力制造她跟占至維見面的機會,但她對占至維已經沒有再有幻想,這次她之所以還是按照余馨幽的安排來見了占至維,只是因為她想見占至維最後一面。

沒錯,她要離開占至維了。

不管去這個世界的哪個地方,她決心不再見占至維。

她曾經那樣執著地愛著占至維,但現在,她已經徹徹底底放棄他了,或許內心深處還沒有徹底放下這個人,但意識里已經不會對他再有任何的眷戀。

過去一年,占至維幾乎沒有出現在人們的視線里,她還記得那時候她很擔心他,因為,她到huso集團找不到他,到占家也看不到他,她很怕他是有事……直到那次得知他在紐約的消息,她親自飛往紐約去找他。

那晚在酒店,當確定了他所下榻的房間後,她承認,那晚她很有心機地偷偷進了他的房間……

然而那一晚,當他面對著滿眼思念的她,眼神里透露出的只有冷漠。

那一刻她的心失落到谷底。

但她並沒有氣餒,因為他和溫清影離婚已經是事實,不管他對她是否有興趣,她終究還是有機會的,直到他幽淡地開口,「我跟你說過,你不需要在我身上浪費時時間,我不會把絲毫的精力耗費在你的身上。」

他說的話永遠那么的毒辣冷淡,不帶有半點的感情。

她已經習慣,並已經有所准備,「沒關系,我可以慢慢來,終有一天你會愛上我的。」

「艾弗森給你的教育就是要你成為破壞一個人家庭的第三者嗎?」他徐徐吐出,以反問的語氣質疑。

那一刻她愣住,瞪圓大眼望著他,「你的意思是……」

「我和清影只是暫時分居,我在意她,再過不久,我會把她帶回我身邊。」

人們常形容一個人遭遇突發的打擊叫晴天霹靂,那一刻她真是感受到了,感覺整個人都被他的那句話劈成了兩半……

然後,占至維給他的手下打了電話,詢問的是溫清影這一天的行蹤……

她呆呆地望著占至維屹立在落地窗前的冷傲背影,最後,她終於轉身離去,一步一步地慢慢走出了他的房間,每一步都是心碎的步伐。

她知道他的心底有人,她也清楚這個人不是溫清影,因此,她認為她和溫清影是同一類人,她們都愛著他,希冀能夠取代那個人在他心底的位置,但……她輸了,她輸得徹徹底底,因為她知道,但占至維說他會把溫清影接回自己的身邊時,她就已經明白,溫清影先她一步進駐了占至維的心。

獨自舔舐著傷口半年,她心底顫顫地希冀他只是為了拒絕她而

說出無情的話,直到哥哥告訴她,占至維已經把溫清影帶回法國。

自此,她徹徹底底接受了占至維已經愛上溫清影這一事實……

直到此刻,她的心依舊不能夠平靜,但她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因為從占至維提到溫清影時所流露的這一個眼神,她都能看出,占至維對溫清影是真的。

心頭再一次掠過一絲痛楚,喬安林斂下了灼澀的眼簾。

「溫亦儒的行蹤你可以肯定?」占至維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喬安林此刻受傷的神情,他清冷地問。

喬安林回過神,點點頭,「表姐給我的信息肯定不會有錯。」

占至維點了下頭,冷硬的唇瓣沒有再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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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粵森酒店。

當酒店的房間門被酒店的侍者打開時,坐在房間沙發上的溫氏夫婦都沒有料到。

因此,當溫氏夫婦看到從外面走進來的占至維時,他們都露出錯愕的表情,而後僵僵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溫母看著占至維,輕輕挽著溫父,整張臉都已經蒼白。

占至維徑直在他們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雙腿交疊,背靠著沙發,坐定之後,神態自若地掃了溫氏夫婦一眼,「岳父大人,很高興能夠再見您……我和清影一直都無法接受您已經離我們而去這一事實,但沒想到,老天對我和清影原來是厚賜的,岳父大人原來依然身體康健,豎立在溫家墓園里屬於岳父大人您的那塊墓碑,難怪媽當時面對的時候沒有眼淚,原來竟是媽知道岳父大人並沒有在墓碑之下。」

溫亦儒亦臉色泛白,但相較於溫母的惶恐,曾經在商場上經歷過無數艱難險阻的溫亦儒卻能夠保持著理智和冷靜,過了好幾秒,他沉郁的聲音冷冷地道,「看來我高估了我自己。」

「告訴我,為什么一開始就要幫著易宗林來對付我?我以為溫老不至於因為我當時沒有對你的女兒負責,而替你的女兒來『報復』我……因為若是這樣,在我和你的女兒結婚以後,你對我已經就已經沒有了怨念,更沒有必要這樣千方百計地置我於死地,對不對,溫老,為了對付我,你還不惜借著姚浩風的名義,成立了明銳集團,但其實明銳的幕後老板真正是你吧?」

溫亦儒似乎沒有料到占至維會知悉這一切,他年邁卻仍保有這個年紀的儒雅臉龐,此刻微微抽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