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靡的聲調飄出窗縫,令司俊峰不由得在心中大罵不知廉恥,而另一處花叢後,林天龍與楊詩敏則同時臉色大變。
楊詩敏重重啐了一口,芳心忍不住涌起羞窘的思緒:怎么又碰見這種事?而且又是與干兒子天龍在一起,難道真是上天注定的嗎?啊!
楊詩敏那矛盾至極的內心剛剛有點情火涌動,突然感覺到緊身褲被分開來,一股冷風吹入,立刻吹滅那一縷微弱的火苗。
臭小子,又這樣!老公司俊峰還在附近,他竟然又將那玩意兒靠過來,可惡!楊詩敏飛速瞟了老公司俊峰所在的方向一眼,然後玉手一動,狠狠地抓住抵在她上的那玩意兒。
「干媽,那女人的聲音我聽著熟悉,讓我再仔細聽聽。」
林天龍強忍傳來的疼與快樂,故意轉移楊詩敏的注意力,同時再次向前一抵,耳朵幾乎擦著楊詩敏的臉頰滑過,並貼在牆上。
遠遠看去,義母子兩人仿佛抱在一起縮在牆角,呼吸直向彼此的心窩鑽去。
近處看去,林天龍與楊詩敏的上半身規規矩矩,然而林天龍的卻鑽入楊詩敏的緊身褲襠下,而楊詩敏的玉手則緊緊攥著之物,情景煞是誘人。
房內,紅裙女的浪聲越來越盪:「寶貝兒,吸吸我的,用力吸呀!」
「親愛的,停停一會兒,啊我快不行了。」
那男人瀕臨「死亡」的呻吟聲顫抖不已,林天龍知道里面兩人到了緊要關頭,機不可失時不再來,突然探頭在窗戶上看了一眼,令在窗外的林天龍雙目一亮,以不敢置信的聲調道:「是陳立國,陳立國!」
他在刑警隊在趙保剛和孟雲靜那里看到過陳立國的照片。
「你是說公安局檔案室的陳立國?」
楊詩敏重復追問一句,隨即用力搖頭道:「不可能吧?不可能的!」
陳立國有老婆孟雲靜了,怎么還叫這個紅裙女老婆呢?轉念一想,暗嘆黑暗勢力野心勃勃,竟然多年前就開始布局收買控制陳立國了。
「怎么不可能?陳立國也無故失蹤,原來是被紅裙女勾引叛變了,不用說是拿檔案換來紅裙女的,一個深閨浪婦,一個血氣方剛,干柴遇上烈火,哪有不燃的道理?」
林天龍說得理直氣壯,看見陳立國不禁想起他的嬌妻孟雲靜,而楊詩敏的眼底則閃現著強烈的異樣光芒,玉臉瞬間又添了幾分羞紅。
「天龍,你再看仔細一點,不要看錯了!」
「干媽,你認識陳立國?」
見楊詩敏竟然這么不相信他的眼神,令林天龍不僅有點怨氣,還有點酸溜溜的味道,忍不住咕噥道:「那小子雖然是警察,但娘里娘氣的,哪里好了?」
「你在想什么呀?臭小子,老娘怎么會看上那種人?」
楊詩敏在生氣之下,一邊不由自主地解釋,一邊玉手本能地用力一扯,忘記她手中正抓著林天龍的某物。
「啊,干媽饒命,我錯了。」
男人的要害被制,林天龍自是疼得眼淚直流,但在痛楚之中,他的心里又偷偷樂著。
恍惚間,仿佛時光倒流,義母子兩人又回到過去,回到那永世難忘的草棚中。
心緒的微妙變化,令楊詩敏的手不由得柔軟三分,林天龍便趁機向前一挺,使在楊詩敏的手中激情穿梭。
「嗯」
在花影下,楊詩敏的玉手握住林天龍的根部,而則隔著一層薄薄的緊身褲,抵在楊詩敏的禁地上,戳中那一團柔軟。
楊詩敏的銀牙咬住下唇,倔強地止住驚呼聲,同時迅速地偷看著不遠處的老公司俊峰,還好,司俊峰正一臉憤怒,認真地監聽,生恐漏過任何一個細節。
「干媽,我們再看一眼就不會錯了。」
雖然林天龍不願後退,但也不敢再進逼,便假借正事之名,微抬身軀,透過窗口窺探。
然後義母子兩人以別扭的姿勢凝神看去,但還未看清楚,耳朵已被一陣「」聲充斥。
木屋內,榻上,就見兩具一絲不掛的肉蟲正在聳動翻騰著。
只見紅裙女躺在下面,而那男人則背對著窗口,令在偷窺的林天龍與楊詩敏忍不住呼吸再次變得粗重,皆想不到拍打者竟然是紅裙女,她已把那男人的打得又紅又腫。
紅裙女的盪已超出林天龍的預料,只見她無比飢渴地猛烈向上迎合,竟然把那奸夫的身軀頂起來,在起落的剎那,林天龍兩人能清楚看到一根細細的正在內進出。
楊詩敏瞬間眼眸一閃,欲躲開那一幕,腦海一暈,忍不住若有若無地動了動玉手,一股羞人的念頭強橫地鑽入她的心窩:啊,好小呀!怎么比天龍的小那么多?唔,我怎么老是拿這個小壞蛋作比較呢
「老公,快呀,快啊,!」
房內,紅裙女陡然急聲尖叫,一次用力過猛,竟然把那身材纖細的奸夫抖下「馬」而那奸夫一摔,在窗外偷窺的林天龍眼眸一喜,終於看到奸夫的面容,心想:是陳立國,果然是公安局檔案室失蹤多日的陳立國,孟雲靜的丈夫陳立國!
看來十有八九他在檔案里面發現了有關「闖王寶藏」的線索,而且十有八九是他把炎都市有關達官豪富的名單提供給黑暗勢力的,這么一個重要人物自然是黑暗勢力想方設法收買的對象。內奸曝光,林天龍立刻低聲咒罵,罵聲中透著一絲嫉妒。心想:紅裙女也是個少見的美人,那身材凸凹有致肉感十足,竟然被一個娘娘腔檔案警察占有,修他老母的!
至於楊詩敏,直到此刻,她依然不敢置信,公安局檔案科陳立國居然被黑暗勢力收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