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龍抬眼看去，這二位女士從長相外貌表看來，明顯讓人覺得是一對母女，那穿著一身淺紫色套裝的年長的中年女士赫然就是前天他在山上遇到並且過的那位成熟美婦，他當時以為是素玫姨媽，現在看來正是素玫姨媽，她還沒有看到林天龍，她的臉上神情顯得很平靜，她的先生是劉元峰，素玫姨媽今年的年紀約四十出頭，站在她旁邊的年輕女孩，是她的女兒劉若詩，她有著一副高佻且豐滿的身材，骨肉勻稱，穿件漂亮的淺色套裝，二年前才剛從國內知名大學取得教育碩士學位，現在炎都市一所私立中學任教，年輕貌美的劉若詩還經常是校園內同學們談論的話題焦點。

素玫姨媽一襲洋氣的時裝，上身是邊的粉色短袖，一件白色的及膝長裙，給人的感覺特別高檔，特別貴重。一對碩大的白兔緊緊的包裹在衣服底下，蠻蛇小腰，翹臀的身材完美又豐腴，只是往這一站就顯得和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這樣的成熟貴婦應該出現在高檔的酒會或者是富麗堂皇的別墅，而不是這里。

而若詩表姐實在是太漂亮了，天龍忍不住多看了一眼。成熟的臉蛋白皙而又細嫩，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這時候顯得異常激動，嫣紅性感的小嘴，挺翹精致的鼻梁，一頭黑色的長發盤在腦後看起來干練又迷人，傾國傾城的容顏即使是那些所謂的明星都遜色幾分。

但美中不足的是，她看起來真的很憔悴，絕美的容顏上有著說不出的蒼白，甚至可以說是面無血色！即使有著化妝品的輔助，動人的眼里卻有種說不出的疲憊和無神，讓人心疼！要是她把嘴唇上的唇膏卸掉的話，那嘴唇的顏色會蒼白得更為嚇人！可能是丈夫癌症去世確實令她心力交瘁身心俱疲。

天龍私底下暗自注視著素玫姨媽和若詩表姐這兩位女士，他先看著自己的表姐，小時候若詩表姐年齡稍長，帶著芳芳天龍琳琳在一起玩耍，天龍覺得若詩表姐越來越美了，在座位上若詩表姐不時用手整理著她肩上的長發，她有著一雙美麗的眼睛，很大，還有卷曲的長睫毛，天龍凝視著若詩表姐光滑圓渾的肩膀，在衣服的淺色質料襯托下顯露出微微曬紅的膚色，當她說話時，鮮紅豐潤的玉唇里露出一排均勻而閃兩著白光的牙齒，讓人有股忍不住的，想要品那香唇間甜蜜芬芳的滋味；

而素玫姨媽坐在那里，看起來端庄而寧靜，雙腳緊緊的並攏在一起，她的聲音依然是那么低柔而清晰，那一頭黑發下，朦朧的眼眸，尤其漂亮。雖然年齡已過中年，但平日非常注重肌膚的保養，使她乍看之下的彷佛像是只有三十多歲的一位成熟美艷婦人，天龍仔細的觀察著久未見面的親人，他自己都覺得素玫姨媽和若詩表姐根本不像是一對母女，從二位極相似的長相容貌看來，應該說像是一對姊妹來的比較貼切。

「素玫，你不會怪我剛才沒有陪你們娘倆一起吃晚飯吧？」林徽音握著林素玫的芊芊玉手嬌笑道，「天龍剛剛回來，我們娘倆總要在一起吃吃飯，享受一下天倫之樂嘛！天龍，快點過來，你剛才還說好多年沒見素玫姨媽和若詩表姐了呢！」

「天龍！」若詩表姐嬌笑著和天龍表弟握手，兒時的感情現在顯得彌足珍貴，記得兩年前自己出嫁的時候天龍就已經是個大男孩了，兩年之後表弟已經渾身散發出來成熟的氣息，而自己卻已經成為一個寡婦了。

「天……天龍……」素玫姨媽看見天龍，先是驚愕，然後嬌羞，旋即羞恥，最後勉強裝作鎮定，可是掩飾不住滿臉的緋紅，自己前天居然被外甥了，想一想都沒臉見人。

舒緩的音樂聲響起，舞會開始了，恰好緩解了素玫姨媽的尷尬。

在悠揚的音樂聲中舞會必不可少的貼面舞環節終於來到，在場的男士接二連三地邀請林徽音跳舞，卻都被她婉言謝絕了，見到這個情況天龍心中自然大呼痛快，一激動當下以自認為最瀟灑的步伐走到媽媽跟前，單臂扶胸向媽媽林徽音深鞠一躬道：「不知可否有幸邀請美麗的林徽音小姐共舞一曲？」

媽媽被他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用如此曖昧的語調直呼名字，俏臉上泛起一層紅霞，隨後優雅地將白皙的小手遞了過來。

余光中天龍注意到那些曾向媽媽大獻殷勤的男人向他投來了充滿敵視的目光，想到這里一絲勝利的喜悅使他的嘴角不自覺地微微上翹。

伴隨著慢四的曲調，他輕輕地摟著媽媽林徽音的纖腰，兩人只有臉頰輕輕貼著，身體卻始終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其實並非是他不想借機將媽媽攬在懷里，之所以選擇了這種19世紀末開始流行的正統貼面舞姿，皆因他實在怕零距離接觸下會讓媽媽發現他早已雄起的小兄弟，所以必須保持著這種安全距離。

「天龍，我想你現在應該去幫幫你素玫姨媽，她好像心情不好，喝了不少酒！」林徽音忽然在天龍耳畔低聲說道。

天龍順著媽媽林徽音的目光看去，終於在人群中找到了素玫姨媽，她好像喝了酒，臉頰微紅，正跟一個年近五十的男人說著話，神色卻流露出來厭煩，眼睛也在到處掃視，好像在人群里尋找著誰來幫她解圍。

天龍很快來到素玫姨媽身邊，「姨媽，我來請您跳舞吧！」

素玫姨媽心煩意亂之下喝了一杯酒，卻碰上這個老家伙糾纏著，正著急，忽然發現天龍已經來到身邊，心里一塊石頭不由得落了地。

「天龍，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教育局李局長，叫李叔叔。」素玫姨媽雖然對天龍有些尷尬，可是此時又不得不利用他來擺脫老家伙的糾纏，於是順理成章地拉著外甥的手，大方而又略帶得意地向李局長介紹，略帶些示威的意味，「我外甥林天龍，特地來給我當舞伴的。」

「李叔叔好。」天龍禮貌地招呼一聲，明顯看到李局長眼中閃過失望的神情，心道原來如此。

李局長正糾纏著素玫姨媽，卻見她已經早有准備，只好無可奈何地含糊答應一聲，轉身奔著另外一位面容姣好的女嘉賓去了。

「素玫姨媽，原來你是拿我當擋箭牌啊。」天龍笑道。

「別亂說……」素玫姨媽被天龍說中心事，又想起前天的荒唐事情，一陣慌張。好在這時燈光暗了下來，外甥看不到自己羞紅的臉色。

「姨媽，那局長還在虎視眈眈呢，咱們跳舞吧。」天龍一拉素玫姨媽的小手，擺好姿勢。

「這孩子，還亂說。」素玫姨媽嗔道，順著外甥目光側頭看去，李局長果然一邊跳舞一邊看著她，她趕緊摟住外甥，開始跳起舞來。

「天龍，你的舞跳得不錯啊，什么時候學的？」素玫姨媽揚起臉看著外甥帥氣的面孔，跟手了外甥堅實的臂膀，心里感嘆，外甥已經長大了，只要不想那件尷尬事情，她還是樂於面對這個大帥哥外甥的。

「中專里，我們學校有舞蹈協會。」天龍輕摟著素玫姨媽纖細的腰肢，隨著音樂緩緩轉動。他低下頭看著素玫姨媽的俏臉，一陣心動，幾乎忍不住想要吻下去。「素玫姨媽，那天是我不好，是我對不起你，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

「說什么呢，姨媽也愛你，只要你不再提過去的事情。」林素玫又是嬌羞又是難為情地說道。

「真的嗎？素玫姨媽，你原諒我了嗎？」天龍手臂忽然加力，帶著素玫姨媽躲過一對舞伴。

感受到外甥熾熱的目光，素玫姨媽忽然心里一陣慌亂，舞步也就失去了章法，一腳踩到天龍腳上，緊張中再想躲開，卻又絆了一下，一只高跟鞋就掉了下來。這時天龍停了下來，低頭看著素玫姨媽的小絲腳。素玫姨媽就那么單腿站著，腳型絕美的玉足一時不知該放哪里。天龍蹲下來拾起鞋子，一手抓住素玫姨媽柔軟嬌嫩的小絲足，給素玫姨媽把鞋子穿上。素玫姨媽扶著外甥的肩膀，小腳真切感受到外甥大手的力度和熱度，隱約感覺到外甥在捏弄自己的小腳，穿鞋時間好像也有點長，但等她反應過來，還沒來得及說什么時，鞋子已被外甥經穿好了。她裝作若無其事地四處環視，卻看到李局長看瞄向自己小腳的目光，頓時羞得滿臉通紅。

「素玫姨媽，咱們繼續。」天龍倒像是什么也沒發生一樣，摟著素玫姨媽繼續開始跳舞。

素玫姨媽的小腳是非常敏感的，丈夫劉元峰以前也很喜歡玩弄她的小腳，開始時她還怪他變態，但後來也就任他玩賞。「天龍這孩子怎么跟他姨夫一樣……」可是自己身體哪個地方沒有被他玩過呢？想到這里，素玫姨媽的臉更紅，心里一陣恍惚，渾沒注意到外甥已經把自己摟得更緊，豐滿的胸部已經快觸到外甥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