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1章 飛機上天龍挑逗沈卉怡(2 / 2)

都市偷心龍爪手 wtw1974 1862 字 2020-07-23

坐下來,發現天龍也穿同色的牛仔褲,四條腿並排放在那里,那緊挨著的樣子如同情人,是情人該有、偎的姿勢。

天龍的小腿慢慢靠近她,輕微地挨著,在她的褲管磨蹭。沈卉怡沒動,也不敢動,任由小腿的溫度漸次升高,分明的期待發酵。接著,他有意使勁地磨蹭,她也有意做出回應,倆人心有靈犀般任由兩條小腿隔著牛仔褲,重重地擠挨,再故做無意地摩擦幾下。

兩層薄薄的布里各自包裹著燥熱的肌膚,像磁鐵一樣,牢牢地貼在一起,身體的隱位,便絲絲地抽著酸意,酥化肌骨。

飛機很快地起飛,隨著一聲呼嘯沈卉怡的身子頓時有了失重了的感覺,心也緊張地跳動。慢慢地飛行平穩了,大男孩的手一定是覺得無處可放了,一定是被變幻成無處不在的藤蔓,在她的身前身後張牙舞爪地生長著,並意欲纏繞不放,先是在她腰間那抹雪白撫弄,而後范圍逐漸地擴大,就要攀到她的胸前。

沈卉怡不動聲色地從提袋里拿出外套,遮住扶手,輕輕蓋在腰腿處,閉上眼,假寐。天龍細長的手指果然像枝條,從她的腰際輕緩地長出來,柔滑地撫摸著,像玻璃棒和絲綢的輕擦。

這根枝條是會生長的,慢慢地,纏過腰際,在低腰地牛仔褲邊緣摸索。的邊緣被他兩根手指挑起,又略帶力量地崩彈回,再也沒能再做深處的發展,只是在疏稀的毛里搔弄了幾下,天龍的手指去向猶豫,她略抬了,讓他的手指更伸展,更有所作為。他的手慢慢轉移,隔著褲子,在那條褲縫間用力扣捏,她的那地方微癢,卻不能解癢,那絲絲的酸意再次強烈地沖擊著有些迷幻的大腦。

天龍拉了她一把,終於,沈卉怡再也不是獨立地假寐,而是輕輕地伏在他的肩上,蓋著的衣服差點滑落,他幫她提拉到胸部以上。很有陰謀感地看她一眼,以溫情挑釁的目光。於是,他的手堅決地從她胸罩中塞進去,微微有些潮濕,想必心有急切的意思。手指在她柔軟的肉團上游走一路攀向了頂峰。而後他的手又慢慢地按到了她上端凸現的,像支羽毛似的停留在那上面。

天龍的手指施虐似地在她的上按壓,他把那腫大而堅挺的捏在拇指與另一指間,並緩慢而堅決地扭動它。由於並排坐著,他的胳膊顯然不能很舒適地動作,於是,撫摸捏轉揉搓都顯得略有粗魯,因此脹大,正是這粗魯,讓滿心的有了可以釋放的渠道,沈卉怡暗自喜歡,心卻急急地覺得不夠。

沈卉怡簡直不敢相信正在發生的事,或者說,是她讓其發生的,更糟的是,她竟然本能而自然地對其有所反應。她的臀部開始輕微地搖晃,隨著的擰捏把感覺傳送至寂寞了的那秘密花園里,這種遙遠卻相同的感覺。

她的雙腿無力地張開著,而天龍的手就摸到了她的褲襠處,他已經在解脫她的拉鏈了,那尖銳刺耳的聲音簡直就是一個猥的引誘。他的手伸了進地去,隔著捂在飽滿隆起的地方,一邊擠壓那綳緊而有彈性的肉團,緩慢而無禮地按壓著它。沈卉怡的體內及這時有一股即將爆發的熱流,正當她無力消解這驟起的欲念,他幾乎是呵氣一樣在她耳邊說:「褲子太緊太厚了。」

沈卉怡微微低了頭,笑了,輕拍一下他的手,示意要出去。看到他的眼光像刀子一樣割裂了她身上的衣服,眼光毒辣熱切。她從行李箱里拿出那件絲質短裙,去了洗手間。

再出來時,已經是短裙飄然了,坐下時,故意把黑色小捏在手里在天龍眼前晃了一晃,想必他也笑了。還是蓋上外套,左腳踏上前座椅背後的踏板,給了他更寬闊的空間,也給了他更廣闊的余地。

天龍從膝蓋往上,他的手直接接觸她的每一寸肌膚。像個的毛毛蟲,一點一點往上爬,那緩慢若有若無的搔弄勾起她心里的癢,沈卉怡緊閉著眼睛仔細地體味著。

他在畫圈,他在彈跳,他在寫字。哦,什么字母?不敢想象,一種低迷的羞恥感反而更加激增著她內心的欲念。來了,近了。哦,那些卷曲的毛發已經有一整天都沒人打理了,他手掌捂到那兒會不會像是偷折玫瑰的遇到了微刺那般的難忘?

天龍的手指像攀爬到了高山,艱難地走到了溪流邊。那肥厚的潤濕了的地方,不斷顫抖著的花瓣。沈卉怡所有的心思都在如何淹沒他!她感到他的手指滑過柔軟的細溝,挑逗著那因害怕他的進入而顫抖的入口。能感到那光滑的指甲輕拭著嬌嫩的花瓣,也能感受到指尖的熱烈不斷且邪惡地,無恥地探刺著她的花園,而當它擠壓著幾乎進入時,又滑下了她長而濕淋淋的細縫。

空姐推著餐車經過了他們的座位,沈卉怡臉緋紅的臉色和咬牙切齒的神態引起了她的注意,她溫柔地問沈卉怡:「小姐,你需要幫助嗎?」

沈卉怡搖了搖頭,盡量裝著很平靜地回著:「謝謝,我很好。」

而這時,天龍的手指爬上花瓣的上端,挑開了那濕漉漉的兩瓣,就在那兒搜索著、尋找著她的小肉蕾。

他的手指不斷地逗弄著那花瓣上端小巧的肉蒂,而且輕彈、檸捏著它,直到她無助地搖晃著身體。作為回應,沈卉怡壓低著嗓門在他的耳邊呻吟起來。

終於,在天龍手指的舞動中,在她牙齒的互咬中,表面平靜地結束了,沈卉怡有些不敢看他,剛才蹙眉咬牙的樣子一定被他仔細地研讀了,這光天化日之中眾目睽睽之下的盪樣子。

沈卉怡向空姐連要了兩杯水,怎么感覺身體虛脫了一般,喝著水,仍舊沉默。她的衣服被他輕輕地搭在她的腿上。他看什么?他揚著剛才那根作惡多端的指頭,然後便孩子似的吸吭著自己的手指,她已幾近昏厥的瞠目。

「真好。」

沈卉怡也不曉得他誇獎的是她的味道還是她臀部柔軟的撫觸。他的舌頭在手指上詭異地移動,一邊舔一邊抽動,像是淘氣地在模仿……

飛機平穩地降落,能見到舷窗外省城已是萬家燈火。歸心似箭的乘客亂哄哄地提著行李蜂擁地走出了機艙。而她還想不出該怎么向老公卓然解釋這不速之客。

等待行李的時候,她見天龍一臉無所謂的漠然,便說:「天龍,我老公還不知道你跟來,為了不讓他生疑,你要聽從我。」

「要么我去大伯父家里或者亞東哥那里?其實,我是小媽念慈的兒子還不夠說服力嗎?」

天龍說。

沈卉怡笑著說:「你還有個身份,是阿姨的小情人。」

「那我聽你的。」

天龍說。其實她也在是讓他住進酒店還是安置到家中猶豫不決。

行李滿滿地裝了一手推車,天龍推動著他們一同走出大廳,外面一股熱烘烘的氣流,蔓延在停滿了汽車的出口,蓬勃蓊郁,久久不散。

沈卉怡一眼就看到了老公卓然。穿著一條多年沒有上身的絳紅運動短褲,兩條粗壯的腿子上不停的淌汗,他戴著一副寬邊的太陽眼鏡,額上的汗珠,像一排小玻璃球,一顆顆停在眼鏡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