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1章(1 / 2)

都市偷心龍爪手 wtw1974 1866 字 2021-01-03

天龍目送小伯母荷花離去,看著岳母何詩晴睡的正香,他思索著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好像在夢里一樣。如果是大伯父梁宏宇意欲斬草除根,這么多年了,想要除掉荷花姨不是易如反掌,怎么會到這個時候才動手,而且還是要秦松動手,現在看起來好像都是針對他而來的,正是因為他來到孤家寨,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給他一種感覺好像大伯父梁宏宇或者其手下老歐蓄意針對荷花,秦松不肯轉變蓄意針對秦松,天龍細想之下這些假象背後好像隱藏著一些什么秘密,好像有個真正的幕後黑手操縱似的,那個幕後黑手到底是誰呢?故意栽贓給大伯父梁宏宇對誰有利呢?

這個時候手機來電,原來是干爹郭立青打來的,他的消息一向靈通,這么快就知道天龍在孤家寨遇險的事情,特意來電慰問,並且要求天龍迅速回去,說是干媽黃婉蓉要擺家宴為蘇念慈等人接風洗塵,天龍可晴是無論如何不能缺席的,當然了,郭立青那邊隨時蘊藏著危機,也是無論如何離不開天龍的。天龍自然一口答應即日回去。

郭立青放下電話,默默出神,這兩天城堡附近的森林里面每有狼群出沒,他覺得危機隨時可能來臨,他需要天龍趕快回來,孤家寨的剎車事件只是意圖離間一下天龍和大伯父梁宏宇的關系罷了,郭立青不求成功,只要在天龍的心底對大伯父產生懷疑裂痕就足夠了。近了說度過城堡危機,遠了說圖謀闖王寶藏,還有控制炎都市乃至中原地區,他都需要天龍這個不可缺少的執行者。除此之外,他還將天龍孤家寨遇險的消息很快在城堡內散播開去,首先就是讓蘇念慈知道,那是他籠絡和掌控梁家蘇家楊家等幾大家族的重要手段。還有什么手段比設下陷阱引誘小媽和兒子亂倫奸情更能有效掌控家族的呢?連自己的妻子黃婉蓉都搭進去了,郭立青的這些陰謀詭計不單單是為了滿足自己的心理變態需要,更要為自己的政治野心服務。因為包括林天龍在內的家族成員的腦電圖都有可能蘊藏著關系到闖王寶藏的重要密碼。

虞琴按照郭立青吩咐,將休息透露給蘇念慈,蘇念慈得知天龍在孤家寨遇險的消息,嚇得花容失色,後來聽說天龍沒有受傷,她才略略放下心來。提心吊膽,輾轉反側,難以入眠,虞琴忙前忙後,輕聲細語,安慰勸解,說是林少爺福大命大造化大,年輕有為宅心仁厚,觀世音菩薩一定會保佑他逢凶化吉平安無事的,蘇念慈很是感謝虞琴如此善解人意,才寬心不少悠悠進入夢鄉。

雖然不言不語,心底總起漣漪,畢竟是小媽和兒子的身份關系,感覺只能藏在心海里,單靠夢境以作慰藉。

虞琴按照郭立青吩咐,點燃熏香,看蘇念慈睡得深沉,才用腦電圖顯示器錄下蘇念慈的夢境。

郭立青所料不錯,蘇念慈和龍兒的關系正到了若即若離心照不宣脈脈含情卻又還差最後突破的緊要關頭,人母美婦心潮涌動難以自已,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三日不見恍如隔世,再聽說龍兒遇險受傷,更是憂心忡忡真情流露,腦海之中此起彼伏,輾轉反側寤寐思之,竟然做出一個跌宕起伏繾綣纏綿的連續夢來。

夢里蘇念慈果然放心不下,也趕來了孤家寨,她是掛念天龍的傷勢,來到才發現天龍並不像虞琴說的那樣一點沒事,左胳膊和右腿都擦傷了,雖然傷勢不重,卻也多少有些影響,而何詩晴秦松夫婦還要為天龍可晴舉辦訂婚宴,孤家寨里來了不少賓朋,何詩晴更是來了不少親戚,蘇念慈發現連自己妹妹蘇憐卿也帶著女兒來了,住都住不開了。可晴的姥姥非要和可晴一起住嘮嘮嗑,一間屋里擺兩張床,關鍵是蘇念慈不想和其他人一起住,最後,她也困了,就提議她和龍兒擠一床,蘇憐卿摟著女兒睡,反正就兩三晚。

只能這樣了。義母子親情,說的時候毫無顧忌,但真正睡的時候還是別扭。因為是盛夏,天最熱,本來穿得就少,脫了就光了。

於是龍兒只脫了外衣,她們就這樣連衣睡了。蘇憐卿可不,脫得只穿背心和褲頭,還把女兒也脫光才睡,睡下還嘀咕說她們是親人怕什么,不脫衣服能睡好嗎,諸如此類的嘮叨。

晚上確實沒睡好,熱,還有蚊子,蘇念慈勉勉強強湊合了兩宿。

第三天就是喜日,人太多了,酒席擺到院子里吃,小孩跑,狗跟著跑,嗩吶叫,鼓跟著敲。

她也有在幫忙,瞎忙了一天,十一點了,才湊合著入睡,可晴依然被她姥姥拉著一起住,訂婚夜龍兒居然還是和蘇念慈一起住。

龍兒喝得有點多,蘇念慈拉扯著讓他脫了睡,她也脫牛仔褲,昨晚睡的太難受,半袖沒脫,到底還是太難看。

太困了,躺下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夢里怎么就和老公梁儒康和好了,他死皮賴臉地給她道歉,說自己身體恢復了,糾纏著要做愛,她還假裝生氣,但心里高興得很,就任他摸她親她。

夢很模糊,光記得很興奮,想讓他插進來,他剛一插,蘇念慈就醒了。壞了,真的有人插她。

燈黑著,蘇念慈當時還不能反應過來是在哪兒,她家嗎?她老公梁儒康抱著她嗎?

稍微一清楚,蘇念慈的頭就大了,因為能聽到蘇憐卿的呼嚕聲,模糊還能看見她穿大花褲頭的屁股在外面。她一下子緊張得不知道怎么辦,任由龍兒摟著,動都不敢動。

周圍靜悄悄的,熱得難受,她不敢把龍兒的胳膊挪開,因為他下面硬硬的插在她里面,她怕一挪他醒了,怎么面對啊?

蘇念慈頓時如被電擊,頭腦想象著此時此刻情況,她猜龍兒應該是醒的,最多只是意識和別人,很可能是和可晴,要不然怎么會硬,怎么會那么清楚的把她褲頭拉到側面插進來?你說如果她沒穿褲頭,還有情可原,可以解釋他醉著轉過來就當成可晴或者別的女人插進來。

人什么都不知道做的時候,就只有保持原位不動,蘇念慈理解了這話,此時此刻她就保持那個姿勢一直到她徹底清醒並安靜下來。但安靜下來她也想不出別的辦法,當時她就認為龍兒就那樣睡著呢。